>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只巨型蜘蛛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幻觉,还是我的显化能力。
即便是我错看了,它也不应该会动的。
这个世界会不会只是一场幻觉。
石榴树的绿叶随风摇动,天上的星星多的数不过来,星光忽明忽暗,一片云飘过来,几颗星星就不见了。
星星总是在眨眼间就悄然无踪,唯独那月亮,永远挂在黑夜中。
我有时会很怀念小时候,小时候和大姐姐一起抢遥控器,一起玩捉迷藏,一起玩跳房子。
小时候,我最喜欢大姐姐了,她是我的榜样,是我最羡慕最崇拜的人。
我的口中总是时常提起姐姐,我总是和别人说起我姐姐,总是说起我姐姐对我说过的话。
可惜,时光荏苒,岁月一去不复返。
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是在那一年夏季。
我的眼睛注视着吊灯。
我的眼睛看到许多紫色的羽毛,只有当我注视光很久很久,并且用我看到的能量团去强行结合,才能显化出漫天的紫色羽毛。
这些紫色羽毛从空中飘落,即便是闭着眼睛,关上灯,它们仍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看它们飘落到我的被子上,到我的身上,到我的手上,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每根毛都清晰可见。
它们就像真实的羽毛一样,落在被子上,会随着我掀动被子而翻滚,这明明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它们是那么的真实。
即便闭上了眼睛,关上了灯,躲进被窝里,我也能看到紫色的羽毛。
我被吓到了,它们像是在瓦解我的世界观,这本不应该是真实的,这本不应该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东西,我拒绝再去看我能看到的东西。
我怕我出现幻觉了,于是,它们随着我的不接受而消失了。
笔尖在纸上来来回回划动,我的思绪总是陷入回忆中。
早上四节课在无聊中打发了去,上数学课时,数学老师忽然告诉我们这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班上炸开了锅,这条消息如深水炸弹把我们炸的猝不及防。
据说是学校领导的安排,我们根本没有提前收到通知,都还没复习就要期末考试了。
班主任都还没告诉我们,数学老师说,学校通知最近两天要考试,这是学校临时安排的,他们这些科任老师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新校长才来一个星期,就把学校制度改了,从早上7:50分集合改成了6:50分集合。
都还没睡醒就被学校的大喇叭吵醒了,从晚上8:20分集合改成了8:40分下晚自习。
现在又临时安排期末考试。
简直,太拉学生仇恨了。
中午午休时,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一路在走。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