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顾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某些时候情商有些低。
比如说当下,他非常淡定地收回了手,在她头顶轻轻摸了摸,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钟清河默然偏开微热的脸颊,呼吸之间都有些控制不住,她笑了笑:“没什么。”
顾梓城低笑一声,将人拉到了卧室:“床……买好了。”
“kingsize?”
钟清河震惊非常。
“嗯,”
顾先生依旧闷骚,丝毫没有半点应该有的赧然:“我喜欢这种型号,我想……你应该也喜欢。”
钟清河是喜欢啊,连她那并不算大的卧室,都放了一张那么大的床。
只是……和一个男人在屋子里头讨论这个问题,总觉得尴尬得不得了!
只是……这个男人是自己合法的丈夫,是自己这辈子要共度的爱人。
好像有什么东西微妙地发酵起来,带着浓郁的,让人没办法抗拒的力度。
“清河……”
顾梓城往前踏了一步,面上微微含笑,他看了眼前的人良久,然后伸出手将人紧紧揽在了怀里:“我想要你。”
钟清河觉得自己的耳垂几乎红的要滴血,她看了面前的人良久,最后伸出手小心地环住了面前人坚实的臂膀:“我……好。”
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家里,他们终于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帐暖,两人窝在床上,钟清河被顾梓城揽在怀里,带出暖融的温度。
“你……”
顾梓城第一次有些语塞,他怔忪半晌方才道:“睡一会?”
两人之间的莫名尴尬在钟清河的一声轻笑之后被打破了,她像是一只餍足的猫,懒洋洋地在顾梓城的怀里蹭了蹭,难得地带了些许撒娇的模样:“不累。”
浓浓的鼻音好像小女人的娟秀模样,顾梓城失笑,只觉怎么疼爱都是不够一般。
他伸手将小女人抱紧了一点,然后慢慢道:“我们会这样一辈子。”
这样的情话根本就不适合顾梓城,说的人有点小别扭,听的人却是认真非常,钟清河沉默良久,然后伸手将人揽住了:“嗯。”
就算这世间有多少变故都无妨,我们一定会这样一辈子。
不介意任何的纠葛或是误会,我们要永远手牵着手走下去。
第二天,陆兴元提出和解。
他似乎是着了不少律所,可是很少有人愿意和顾梓城与钟清河打对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