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钟头后,不等卫婕消灭掉所有螃蟹,宁立夏便喝光了四瓶酒,正想起身再拿两瓶过来,突然干呕了起来。
卫婕立刻扶她去洗手间,见她几乎吐出了胆汁,满脸惊恐地问:“你又没醉,怎么会吐?不会是有了吧?”
“……”
腹痛难忍的宁立夏一时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
“要不要去医院?”
宁立夏试着弯下腰,强烈的绞痛似乎稍稍缓解:“不用,应该是痛经,休息一会儿就好。”
从洗手间出来,她便躺倒了办公室的沙发床上,厨房很快送来了现熬的红糖姜茶,宁立夏捧着汤碗一饮而尽又用暖水瓶热敷了半晌,疼痛却丝毫都未减轻,只得任由卫婕和店员将自己送进了医院。
得知是酗酒导致的急性胰腺炎,需要禁食住院,卫婕当即就拨了蒋绍征的号码,可惜却无人接听。
连续输了几瓶点滴,疼痛依旧没能缓解,宁立夏三番五次催卫婕回去,卫婕却坚持等到蒋绍征过来后再走。
“他出差了,要过三天才回来。
医院里有医生护士,也有送餐服务,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请护工的。”
“生病了一个人住院多凄惨,出差了可以中途折返,何况他也未必是真的出差。
你躺着休息就好,我负责把蒋绍征叫回来。”
宁立夏没有精神多说话,唯有随她去了。
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迷迷糊糊间正要睡去,手机又响了,她本以为是蒋绍征,没想到竟是宋雅柔。
怔了片刻,宁立夏才按下了接听。
许是失血过多尚未恢复,宋雅柔的声音非常虚弱,比宁立夏更有气无力。
“在忙吗?有没有时间跟我聊聊。”
“你说。”
宁立夏的态度十分冷硬。
“我打给你是想道歉的,我知道你很不想听我的电话,我只要一分钟就好。”
“道什么歉?”
“之前学校里关于你和绍征不好的传言的确是因我而起。
我妈妈总是给我压力,逼着我尽快结婚生子,一直说我迟迟找不到男朋友会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没面子……我很欣赏蒋绍征,即使这种欣赏和男女间的喜欢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却也并不排斥长辈们把我和他撮合到一起。
因为以条件来说,在我认识的男人里,唯有和他在一起,我才不算将就和委屈,才不会折面子。
或许是自恋吧,我本以为令蒋绍征喜欢我追求我并不会太难,可是没想到你会再次出现,为了宁御,这些年我对你耿耿于怀,一再告诉自己分手的原因是宁御没有长性,贪恋新鲜,但知道蒋绍征喜欢的也是你后,怎么都不能释怀。
我每一天都在想这件事,不断地放大你的弱点,却怎么都无法得到平衡。
在家具城遇到你后,赵老师问起你,我不由自主地就把那些话说了出来,我当时真的没料到她会告诉别人,弄得满城风雨,更没想到你会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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