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挡在他们身前。
“相公如何知道。”
背后就是右安门,王叔仁明知故问。
“嘿嘿,不仅知道们是从外地来的,还知道们是来做什么的。”
人很是油气地靠近,指指不远处的个建筑,“是来‘金鱼池’作法的吧。”
金鱼池?与十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师傅。
“那相公是?”
王叔仁也没反驳,顺溜问道。
“金鱼池里金鲤长斑,本就是不祥之兆,再加上……”
那人鬼头鬼脑地看看四周,“听圣上不好,宫里四处寻仙防道请人来驱鬼神,治金鲤呢。”
老目颤,王叔仁推开那人。
“种话可不能乱。”
怕他不信似的,那人忙拽住他的道袍。
“千真万确,皇城里爷儿有人,几和尚道士不知来几拨。
您看前面那可是武当道士,早您步刚到。”
顺着他手指看去,确实有几个道人。
“虽武当道士名满下,可没个东西,样治不好啊。”
那人贼贼笑,自袖子里取出个小白瓶塞到王叔仁手里。
“是?”
“道和尚的舍利粉,别金鲤,连死人都能医活!
道长不信?”
那人摸出个铜牌,“家以个营生,从前朝王墓里掘出道和尚的舍利,如有假话打雷劈!”
手指天,脚踏地,颇有几分正气模样。
“那前面的武当道士小爷可是连搭理都懒得,若不是看与道长有缘,还真舍不得出手。”
袖中握手议价,“给个数,咱俩门清,怎样。”
拨开他的手,王叔仁揖。
“多谢相公。”
“哎!
半不啰啰,嫌贵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