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荼青一皱眉,道:“你说什么?”
红翘道:“我说什么你自然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想必那位桑玉小姐是天香国色,体贴温柔的妙人儿。”
酆荼青沉着脸道:“你为什么总是要攀扯桑玉,她又不曾招惹你。”
不知为何,酆荼青越是对桑玉绝口不提,红翘就越是在意,红翘开始不自禁的总是询问酆荼青的行踪与日常生活是怎样的,并且对于那个频繁出现的名字—桑玉—耿耿于怀,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让红翘想去探究。
不过见酆荼青脸色不善,也就闭口不谈。
两个人不欢而散,似乎开始互相怨恨了。
酆荼青心里愤怒不解,这些日子红翘总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古怪而又多愁善感。
这还是那个妩媚风流的京城花魁吗?为什么红翘就不能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陪着她玩耍、享乐,偏要最后说一些让人败兴的话。
酆荼青有时候厌烦红翘,但又不愿放弃她。
在酆荼青离开之后,金塘的鸨儿咂着嘴迈进红翘的房间,道:“你看这位酆小姐真是漂亮极了的,身子又细挑,面皮白净净,小嘴红艳艳,一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冷的瘆人,笑起来又让人怎么看怎么欢喜,要是进了咱们金塘,让我调教些日子,说不定把你都能比了下去。
多好的女孩子啊!”
红翘啐了一口道:“你以为这金塘真是什么金窝子,要不是被逼无奈了,谁能来这里。
更何况她是怎样的家世,你啊,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鸨儿道:“我的儿,你还可别说,这人世沉浮谁说的准,尤其是在这天子脚下,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此刻看着风光,往后还不知怎么样呢,一旦让圣人着了恼,只怕家中的女眷们还不如咱们呢。”
红翘知道这鸨儿说的也对,在京城几年也确实见了不少的离合悲欢宦海浮沉,便也悠悠的叹了口气。
那鸨儿又道:“这酆小姐好看是好看,可惜命薄了些。”
红翘心里一跳,道:“你越说还越得意了,什么样的话也乱说。”
鸨儿道:“这我可没乱说,当年我风光的时候,有个道士来嫖,包下了我好些日子,那道士倒真是知道些天机,说我这命理运数可一点不差,顺便还教了我写看相识人的本事。
这酆小姐一看面色柔嫩,那就是夭折之相啊!”
红翘有些恼了,不耐烦的道:“去去去,那道士要真有道行还能来妓院嫖?乱嚼什么舌根。”
那鸨儿看红翘着了恼,才惊醒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不说这红翘如今是金塘的摇钱树,惹不得,若是红翘将自己胡言乱语的话说给了酆荼青,那更是捅了大娄子了。
鸨儿也知趣,打了两下嘴,道:“呸呸呸,都是这张嘴胡说,你可也别往心里去。”
红翘知道鸨儿必然是有事要与自己商谈,不过红翘心情不好,语气有些不善,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鸨儿回过神,光顾着说些闲话,竟然将正事儿给忘了,斟酌了一下道:“你这些日子以来,对外面称是陪着酆小姐,可日子久了,许多熟客闹了起来,我也劝不下,反正你只是白天陪着酆小姐,这晚上……”
红翘本就为自己的身份介怀,此刻被鸨儿一提,更是无所遁形,闲闲道:“你这话别同我说,你去找酆荼青,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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