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气的直打嗝,路过杜锐,还跟他做鬼脸。
那是胡唯在杜家过的第一个年,那年他刚调到雁城来,对杜家的情况不太了解。
见打的鸡飞狗跳的,心里十分震惊。
二丫揣着那么多钱去了半个小时也没回来,老爷子站在楼上担心了“还没回来哪你们谁去找找啊。”
楼下打着麻将,二伯叼着烟“不用,那么大孩子还能丢了保不齐上哪热闹去了。”
只有胡唯拿起外套,说了一句。
“我去找找吧”
第一次来过年,他在屋里坐着也尴尬。
开门左拐走了没多远,就见二丫穿个小红袄蹲在台阶上吃糖葫芦,脚边还放了一大袋。
“怎么没进屋”
二丫一仰头,见是胡唯,蹲着没动,气鼓鼓的样“不想回去。”
胡唯笑一笑,陪着她蹲在台阶上。
“还能一宿都在外头”
“吃完这根我就回去。”
二丫从袋子里掏出一串,递给胡唯。
“给。”
“我不吃,你吃吧。”
二丫咬着酸甜的山楂,嘴里呼着冷气,美滋滋。
一只红字福纸叠的纸包包递到二丫面前,胡唯对她笑的灿烂“往左边兜里再揣一个,进屋吧,外头多冷啊。”
二丫脸腾一下红了。
“我我我我我不要你钱”
“别人的都行,为什么不要我的”
“你今年才第一次来家里,再说三伯都给过我了哎呀,反正就是不能要”
二丫把胡唯的手往回推了推。
二丫收钱也分人,小狗东西上学的时候金庸武侠多了,连这个钱也是要劫富济贫地,二伯是土豪,土豪给多少她都不手软。
可胡唯不一样啊,她跟自己差不多,也是领薪水的人,再说了,刚来家里就见她那么闹,二丫也很难为情。
胡唯把纸包包投进她羽绒服敞开的口袋里,正好有人出门来,喊了一嗓子“胡唯啊找没找着二丫呢”
“找着了这儿呢”
像疼妹妹似的,胡唯拍了下她后脑勺。
“快,拿着东西回家了。”
二丫拎起一大袋糖葫芦,小跑跟上。
“小胡哥”
“等我一会儿呀。”
那是胡唯调到雁城来领的第一个月工资,留了零头,给杜希买了点过年用的东西,剩下的整钱全都给了二丫。
连红包都是在杜家客厅里坐着无聊,拿果盘上的福字临时叠的。
他边叠,嘴边噙着淡笑。
想她蹲在厕所哭的惊天动地的样,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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