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婚俗,新郎可以去大门口接新娘,也可以在厅堂门口接,而在这个画面里,李肃天经地义地觉得,自己在厅堂接他的新娘就足够了。
他手上接过喜婆递上来的喜秤的一端,而另一端,与今日他在张府门前所见一模一样,莹白的手指与指甲,透亮到让人心里都跟着干净起来。
而李肃这时的心情是,尚算满意。
他要娶的这个姑娘,不仅脸长得漂亮,手指也好看,是个可以用来布局又可以拿来观赏与把玩的完美棋子。
李肃脑中的画面消失了,他重新迈步,但心里却有疑惑,刚刚出现在脑中的画面与心情,到底从何而来?像是那个成亲之梦的一部分,但他明明对那个梦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梦到过这一段。
如果不是梦,那又是什么呢?那画面与感觉都好真实,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李肃看着近在眼前的屋门,压下心里的这份疑惑,他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内发生的一切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清心与清香在见到李肃后,还没来及发出声音,就被两位同在新房的喜婆以掌劈晕,并把她们架好,不让她们倒地发生声音。
做好这一切后,两位喜婆一人一个,把清香与清心扛出了新房。
李肃在她们走后,来到门后,双手把门关上。
屋门发出声响,王承柔坐在喜床上问:“谁进来了吗?”
竟没有人回答她,她声音有些颤:“清心清香,说话,喜婆在吗,说话!”
还是没声,也就是在这时,王承柔身上汗毛乍起,一股熟悉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动作很快,一把掀掉了红盖头。
四目相对,同时伸到她眼前的,还有李肃的手。
他晚了一步,盖头被王承柔自己掀掉了。
王承柔向四周看过去,屋内除了李肃,谁都没在,他可真是好本事,前世今生,李肃总是能办出出乎她意料的事,而且他总能事事如意。
若说她扳倒他的最大的一局,该是上一世她选择了死亡。
她能想到,在得知她的死讯后,李肃只会觉得她始终学不会听话,到最后还是忤逆了他。
他会意外会愤怒,但决不会伤心愧疚。
就像现在,他闯入她的婚房,从来就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他只要他自己痛快了就行。
“就连这点小事也要跟我拧,不是我掀的盖头,也不会是张宪空。”
李肃笑着对她说。
看着她紧张的如落水的鹌鹑,抖个不停,他道:“竟是怕成了这样,怎么还敢不听话,跟我对着干。”
她脸色刷白,美艳中带了一丝脆弱,这样的王承柔没有激起李肃的怜惜,反倒让他起了毁灭之心、破坏之欲。
李肃盯着她看的双目中,似有火苗在燃烧,他的眼红了。
就在他想克制住情绪,离她远一些,怕把她吓晕时,他眼前有东西一闪。
李肃道:“用那个没用,只会伤到你自己。
丢了吧。”
他说的是一根簪子,王承柔握在手中的一根簪子。
李肃说完,就不再理她,朝屋正中的桌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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