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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许止一下就不感兴趣了。
边阳斜了他一眼,刚要说话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边阳,许止,王世旦,明天给我把头发染回来。”
“操,傻逼老头来了。”
许止抓了一把头发,就看到边阳吊儿郎当地掏了掏耳朵理都没理教导主任。
王世旦是和他们玩得好的其中另一个,还趴在外面看戏,一听有人叫他立马跨丧着脸看向老马:“不是吧,我这学期都没染头了。”
老马咳了两声:“喊习惯了你们那群人,边阳和许止听到没?”
许止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声收到,边阳看也没看老马,拉长了声音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边阳每学期都要被这样说一次,等老马一走他便把许止赶回去趴在桌上开始睡觉。
雨声特别催眠,他趴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英语课又被老师拎起来叫人滚出去站着。
他一个人一个座位被安在最后一排,都没个同桌给他放风。
他站出去的时候,还能看到他那几个兄弟转过头幸灾乐祸的笑脸。
边阳边走还边在打哈欠,他靠在走廊上,手插在裤兜里仰着头看了一会儿顺着教学楼向下滴落的雨帘没一会儿瞌睡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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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边阳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弄得有些烦躁地睁开眼,垂下眸就看到钟雨蹲在自己面前捡地上掉落的本子,他的手里还抱了一大堆,一看就是一个班的。
他揉了揉因为站着睡觉有些不舒服的后颈,突然起了点恶劣的心思,边阳一脚踩住了那个本子的边缘,那个本子还正好写着钟雨的名字:“你还是数学课代表?”
钟雨的指节就挨着他运动鞋的边缘,他抬起头看着钟雨懒洋洋又带着玩味的笑容,很快又把头低下去了:“不是,顺便帮忙拿而已。”
“哦————”
边阳又把脚微微一抬,但是没收回去,就只和本子留了点缝隙让钟雨抽走,“刚刚的巧克力,你收了吗?”
钟雨顿了一下随后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没收。”
“没收就对了。”
边阳勾起嘴角。
钟雨也没问,一张脸没什么表情正要往前走又听到边阳吊儿郎当地开口:“好说我也是借给过你钱的关系,怎么这么冷漠啊兄弟。”
钟雨不明白这是什么关系,他停下了脚步:“我已经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