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回到家之后的爷爷看都不看父亲母亲,一个人抱着我坐在院子里面等着,直到中午十二点十二分骄阳当头的时候爷爷毫不犹豫的将我放到了木盒子里面,然后二话不说将我埋了进去。
父亲本想阻拦,但爷爷却二话不说拿起了一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说你要是敢拦我,我们陈家就会在今天少两条人命,一条是我的,一条是你儿子的。
父亲气得当场吐了两口血,最后一甩手扶着我母亲进了房。
虽然父亲扶着我母亲回了房,却实在放心不下我,于是扒在窗口看着独自在院子里面忙活的爷爷,看到他将我埋在了坟堆里,然后默默的又在坟堆上头种上了那颗槐树,之后便独自一人拿着把菜刀坐在我的坟旁,如同一个护崽的母猫一般,谁赶靠近半分便会毫不犹豫的亮出手中的刀刃,哪怕是父亲到旁边也不例外。
父亲看着这一切,心如死灰,没想到这大喜的事在爷爷的搅合之下眨眼间变成了悲事,恨得牙根直痒痒,但是,他却实在没有好的办法,只好在一旁好言相劝着我的母亲。
其实,父亲对爷爷这样完全没辙是有原因的,只因为在我奶奶在生下我父亲之后就撒手人寰,留下了爷爷和嗷嗷待乳的父亲,也就是说,我的父亲是爷爷这么多年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虽然因为爷爷的性格两父子交流不多,但其实感情比谁都深。
据我父亲说,当时他看着爷爷做这些完全违背常理的事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撇下我母亲一人,又暗地里觉得爷爷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因而也只好奈着性子等着。
而爷爷就这么独身一人不吃不喝的在我小坟旁守了十二个时辰,也就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十二分的时候,天空突然发生异变,只见原先还碧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如同崩塌了一般,才一眨眼的功夫便黑了下来,尤其是我们家这小院,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父亲担心爷爷安危,想着既然事已至此,那再多追究也是无用,于是撇开我母亲下了楼,可是,等到他下楼一看,发现院子里面竟然阴风肆虐,刮得院里沙尘弥漫,连摆放在院子里的桌椅板凳都被卷得飞到了半空,但奇怪的是,我坟头那棵才种下一天时间的小槐树竟然在这阴风之中纹丝不动,像是扎根千年的老榕树一般。
爷爷独身一人岿然如山般的立在院子中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但因为风声过大,却听得不甚清晰。
父亲想要过去,却发现身体竟然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再也迈不动半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飓风之中那个如同山岳般的身影。
这阵飓风刮了一天一夜,父亲最后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爷爷正在挖我的小坟,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如释重负的样子。
父亲一看如此,顾不得自己此时同样虚弱不堪,跑过去用手刨了起来。
等到将我挖出来后,父亲定睛一看,发现我虽然被埋了足足两天两夜,但却依然有着极其微弱的呼吸,不由得大喜过望,也不管爷爷,乐呵呵的抱着我上了楼准备给我母亲看。
只不过,等到我父亲上楼之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早已没了呼吸,安静如同睡着一般的躺在床上,身体早已冰凉。
父亲哀嚎一声,瞬间将所有的愤怒全都释放出来,朝着正踉跄上楼的爷爷踹了一脚,直接将他又踹下了楼。
“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这是父亲最后一次对他说话。
爷爷对于父亲这番举动和言语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哈哈大笑说:“终于成了,含笑九泉矣!”
爷爷说完这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父亲一面带着我,又一面料理了母亲的丧事,总算熬了过来。
只不过,从那之后,爷爷真的再没出现,直到我十二岁生日的时候。
我清楚的记得,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个爷爷,当时的他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上面沾满了油污和泥垢,花白的胡须脏兮兮的,有一部分还凌乱的贴在脸上,脸上一道道夹得住纸的皱纹像是皴裂了的黄土地一般,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
我一脸懵懂的看着他,感觉陌生而又熟悉,于是问父亲他是谁?
父亲没有出声,冷冷的看了爷爷一眼,淡淡的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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