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刚才这一路上,就你这辆自行车就吸引了很多目光。”
“嗬,你的意思,我还不如这辆自行车呢?”
玉玲故意逗话。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咱们还是出去转转。”
走在乡间小道上,除非遇到特别熟悉的村民,周建平才主动打招呼,一般情况他总是尽量回避。
在他们身后,隐约可以听见这样的议论:“这小子平时根本见不着人影儿,从来没看见下地干过活,这是那阵风把他吹回来了?”
“你还别说,看着老实巴交的样子,这是从哪儿拐回家个媳妇?”
“那女的厉害,刚才我从村里看见了,人家骑的那辆自行车,那个漂亮,咱们以前从来没见过!”
......
“你村里的人很有意思哈?”
玉玲朝周建平抿嘴一笑。
“什么?你听见他们说话了?”
“你没听见吗?看来,你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呀!”
“他们在背后议论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不安心务农的人,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改变过来。”
“嗬,看把你能的,嘴巴长在他们脸上,人家愿意说啥让他们说去吧,你能改变什么?”
玉玲不以为然。
“哼哼,不要小看一颗执着的心!
等着吧,会有那么一天,我不仅要改变他们对我的看法,还要让他们改变现在这种离开土地就不能生存,不安心务农就不是好人的思想观念。”
周建平很少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跟玉玲说话。
“怎么,这是跟我谈你的理想抱负吗?我可没有小看你呀!”
玉玲嬉笑着。
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河边,这条发源于上游山区一百多公里的小河,实际上是一条季节性河流,现在是夏季,河床里的水位较高,河水静静地流过,悄无声息地流向远方。
到了冬季,上游来水减少,绝大部分河床裸露,但基本不会断流。
“村里有些人还在背后笑话我,说实话我没有瞧不起他们已经很不错了,就说种庄稼,多少年来,全村人一直靠天吃饭,守着近在咫尺的河水,却没有人想到引水灌溉,每季庄稼都要伸着脖子等着老天爷下雨,否则就眼巴巴看着庄稼干旱减产。
一帮思维还停留在老祖宗年代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的行为指指点点?”
周建平非常不削地说。
“我对农村情况了解比你多,你以为引水灌溉就那么简单?需要电,需要柴油,需要抽水机和管子。”
常玉玲道。
“怎么着我也是个高中生,这点常识我当然有,引水灌溉确实需要这些东西,但你不想办法,这些东西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这些人整天跟自己的土地打交道,他们能上哪儿想办法?要不你帮他们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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