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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谈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见此状况他开口打破了沉默:“找我有什么事?”
“你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让我来找你吗?”
他抬头和他平视。
这么久他第一这么有勇气和他目光对视,没有惧意。
昨天仅仅因为范逸浪的那些话。
在他和楚雪樵走后人潮也陆续散去,空荡的展厅就只剩下了他和温瑜以及约汉·彼得。
偌大的展厅静的让人心慌,在那一刻他的心痛苦无比,像有人把他的心挖走了一样。
失去心脏的人还要怎么活下去。
当时柏林新展中心就让他撤展。
然后当夜欧洲有国家都对他拒展。
他又回到了原点。
不,应该是比以前更糟糕。
以前是没有人认识他,他没有什么事值得别人去在意的。
可是现在他是名人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遭人话柄。
这事情一出所有的媒体极尽本能的指责他,唾弃他。
前一秒还受万人景仰,后一秒便成了过街老鼠。
这是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可让他粉身碎骨。
昨天一夜都不能安心入睡。
他和脑子里就在想他要不要来见范逸浪。
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
见他就是把自己的尊严放在了他的脚下却步踩,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反抗。
不见,就只能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事业付之一炬,尊严与事业让他难以抉择。
经过一夜的思考他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成就就这样灰飞烟灭,所以他抛下了尊严前来。
他的心还是慌张的,因为这一见是一个未数,这样的折磨让人发疯,让心泣血。
还有他还和温瑜大吵了一架。
她轻视他,说他是废物,不是靠她他不会有今天。
他承认她帮了他很多,但是造成这样的局面她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如果不是她对楚雪樵咄咄逼人,那么也不至于落魄于此。
这样一席话让温瑜爆怒,扬言和他分手,然后走人。
范逸浪的目光一凛,他知道他的用意:“看来你还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