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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确保一直维持在‘正常人’的状态,”
周时予仍是上次见面的答案,
“现在的药物剂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
果然是为了加药的事;梁栩柏不由啧了声:“你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做事这么极端呢?”
“你很清楚,只有体内药物水平维持在相对平稳的有效浓度时,情况才最趋近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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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栩柏脸上懒散笑容淡去,难能有几分正经:“还有,不论基于对你的病情恢复、对她的身心安全考虑、以及对你们婚姻的保护。”
“我认为,你的太太有权知道你的情况。”
一时间,花店内只剩两道呼吸声,良久沉默,周时予坐姿不变,垂眸冷漠望着斑驳划痕,薄唇轻启:
“我会考虑。”
“突然这么好说话?”
梁栩柏意外笑出声,摸着下巴打量人,好整以暇道,“果然还得是周太太啊。”
两人又聊谈许久,直到时间将近傍晚五点,梁栩柏收回频频看向对街的眼神,拿起圆桌上的迷迭香,放在鼻尖嗅了嗅。
“不能让周总空手而归,”
梁栩柏起身伸懒腰,随口问道,“还是老样子?”
手机铃声响,周时予接通电话前拒绝:“不了,养不活。”
话毕,男人拿着黑色手机转身,轻车熟路朝花店后门的小巷走去。
梁栩柏也不勉强,只若有所思地打量手中迷迭香,随后便听花店大门被推开,悦耳的风铃声响起。
年轻温婉的女人小心推门进来,贴身纯白内搭外穿棕色的针织外衫,长至脚踝的深蓝色牛仔裙在高处收腰,整个人周身散发着柔和气场。
女人首次拜访的生疏明显,进门视线在店内飞速扫视一圈,才轻声询问:“请问,周时予在这里吗。”
猜到对方身份,梁栩柏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盛穗,明知故问:“这位小姐,你是周时予的——?”
按照周时予给的地址一路找来,盛穗发现是花店也略有些诧异,眼前男人笑眼天生含情,如实回答:
“他......周时予是我丈夫。”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周太太,”
梁栩柏眼底笑意更深,回头朝后门扯着嗓子懒懒喊了句,“——周总,你太太来了。”
很快,周时予迈着长腿从后门方向折返回花店正厅,见到盛穗脸颊红扑扑,温声问她外面风是不是很大。
盛穗笑着摇头,微仰着头同男人说话时,唇边一对浅浅酒窝若隐若现。
相识几年,梁栩柏还是首次在周时予身上看出“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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