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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知道是祁洛安排的,好似这里已经是他的地盘。
杏合一脸喜气,站在门外教小铃规矩,冬离跟着学,惹得二人捂肚子大笑,小铃自幼便熟悉跳舞,脚下轻盈,做事也灵活,冬离年纪最小,只得叫着她们好姐姐。
休息大半月,加上用的药好,每日补品不断,楚容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能蹦能跳,能吃能睡,甚至都觉得自己圆润许多,气色忒好。
祁洛在御书房了批折子,楚容则在一旁奉茶,十分默契。
苏清桐没想到绫妃会失败,更没想到那个宫女竟然是静王的人,现在绫妃被陛下问责,禁足在春华宫内,若是三月期限一过,定要怪罪自己。
楚容察觉到一丝极为强烈的敌意,转头去看,是苏清桐气不过的眼神,时至今日他都在想,究竟绫妃是如何知道丝音怀有身孕的,现在看来,结果显而易见。
不得不说,苏清桐确实是个聪明又有本事的人,仅凭一碗打碎的鱼汤,和楚丝音不适的反应,就能猜测到她怀有身孕,那么给绫妃传递消息之人,除了他也不可能是别人。
多么一张清秀儒雅的面容,多么缜密歹毒的心思,聪明用错地方,便成了害人的手段。
祁洛抓住楚容斟茶的手,说道:“想什么呢,茶都溢出来了。”
“对不起陛下,我……”
楚容连忙将茶壶递给小铃,用衣袖去擦拭桌面水迹,生怕打湿陛下今日要看的折子。
祁洛制止道:“别乱动,朕是怕你烫着。”
楚容道:“陛下外衫衣摆有些湿了,我去拿件干净的过来。”
走出殿外,苏清桐紧跟而来,他就知道这事不会完,只要自己一日陪在祁洛身边,他就不会停止针对自己。
“苏大人,有话就直说吧。”
楚容停住脚步。
苏清桐道:“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何你的命这么硬?身为陛下身边的影子,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替代那个死人?”
楚容道:“你怎知陛下将我当影子?难道,陛下就不能真的喜欢我?”
“白日做梦!”
苏清桐道,“陛下心中的那个人,谁也无法替代,包括你,也不能!
你这辈子就只能做一个替身而已。”
楚容这么一听,心里还挺乐呵,不由笑出声,原来祁洛是真的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多谢你告诉我陛下心中的想法,我这人啊,一般不会生气,不但如此,我还得谢谢你。”
苏清桐不明白:“谢我?你当真不介意!”
楚容故意打趣他,气的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不介意啊,陛下给我吃好的喝好的,锦衣玉食有人伺候的日子我为什么要介意。”
“而且,陛下年轻有为,俊俏无双,谁不喜欢呢?苏大人不就喜欢的很吗?”
“只可惜呢,陛下心里只有我一人啊,就是想分担一点宠爱都不成,我与陛下夜夜同床共枕,可谓难舍难分,哎,至少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你!
好生放荡!”
苏清桐不屑大骂,“真乃下九流的贱民,竟能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就这……你就受不了?”
楚容大笑,真是脸皮薄,和他的手段比起来差远了,“顺带告诉你,陛下夜里可凶猛了,我时常都承受不来,哄着陛下慢……”
“够了!”
苏清桐用力将楚容推开,羞愤离去。
楚容险些被推倒在地:“啧,力气不小呢,看来真的很气啊。”
……
朝华宫。
宁澜在殿中替香炉倒换香灰,整个人心不在焉,将青铜盖子掉在地上,发出响动,因打探到楚丝音的消息,故而迟迟不敢向太后禀明。
殿中所有能伺候的宫人皆被调遣离去,只剩下宁澜一人,楚鸾从未感到如此窘迫,被困在这一方之地等死。
“什么掉地上了,你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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