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
「说不用就不用,滚开!
」
虽然吃下软筋散,可毕竟只有半颗,效用很快就嫌不足,喇摩的力气比方才就缚那时,明显有了恢复。
「这麽快就失效?这药做得偷工减料。
」
思无益挪开抚弄著喇摩欲囊的手朝榻下一抓,将袍子兜成包袱拎上卧榻,放在喇摩的脸旁摊开,另一手还在“尽责”
地,撸著喇摩愈来愈蓬勃的欲茎:
「为了不连累你,你最好再吃一颗,这样无论老子有没有逃成,你对你的主帅都有藉口交代。
」
「……难得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还怕连累我?」
喇摩的眼珠在那些药瓶子身上滚来滚去,嘴巴不咸不淡地道著他的处境,可是渐重渐促的鼻息,泄漏了他的欲动:
「巴耶尔泰跟我各为其主,时时刻刻无不处心积虑的,恨不得能找到够大的藉口铲除我,你这一逃,我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的。
要是他在我还使不上力的当下就发现,届时不仅你没命,有可能我也会被他趁机杀了,然後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一来,他跟他效忠的皇五子,甥舅两人可就皆大欢喜了。
」
思无益手上一顿,眉头紧蹙成川,「那就不能再喂你吃软筋散,害你无法自保。
」
「既然知晓利害,你要知恩图报,就别逃。
」喇摩正过脸,让欲望蒙上的双眼依旧灿亮,只是多了些许零碎的水光,「你不逃的话,待班师回京,那个能令我救你的人,自然会遣人来接走你。
」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倒底是何等美人生的?眼睛恁般勾人,简直比他在京里见过的花魁还好看几分,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呃,嗯,老子不能放弃潜逃回营的良机,跟你去蒙罕的京城。
」
思无益再次被喇摩的眸光潋滟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凑嘴偷香,「要你是个寻常兵卒,丢失没人会大费周章的找,我就能把你绑上背,一齐走了......」
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自律,连营妓都没找过几回的思无益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此时的模样,此刻的这番话要被句蔘同僚们看到听见,估计都要以为这个思无益是他人假冒的了。
「唔,不准……啊!
你又亲又咬,是对我上了瘾头了是麽?」喇摩摇头抗拒,可还是被色汉给偷成了。
得逞的汉子不回话,迳自亲过嘴啃过唇,继续将嘴覆在喇摩的脸颊一路朝下吸吮,啧啧的水声并著皮肤刺激多过疼痛的感觉,还有重新在喇摩下半身恢复动作的双手,在在都将清楚两人的关系,却无力阻止事态发生的蒙罕监军大人,迅速的推下情欲的深渊里......
「你他娘的不要再咬了!
嘴巴老是吐不中听的狗话不说,还老是将我当肉骨头啃,难不成你是狗娘养大的麽?」
虽然下身被那双带著茧却很懂门路的手弄得很销魂,可当胸前的两点被吮到红肿,又让那口白牙给啃破皮,自汉子开始折腾他项颈後紧闭双唇打算再也一声不吭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尊口,咒骂起折腾他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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