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成了白痴样。”
袁子宸重重地踩了一下踏脚,声音里也用了几分力:“就是因为这样,我妈妈才能确定,你从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对于我而言,你就是公主。
只是乍然落到了我身边,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一点点看着你从公主变成凡人的过程,可是,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高贵的、女神。
那是第一眼开始就无法忘记的事情。”
“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让你再次回到公主的生活。
可是,现在看来,真是可笑,我甚至不能保护好你——”
夜如此安静,易可馨甚至能听到袁子宸的呼吸声。
可是那话语里的落寞那么明显,她想起儿时的许多场景,小公主,华衣,宴会,灯红酒绿——
“我早就不是什么公主。
妈妈去世后,我甚至比孤儿都不如。
你知道的。
子宸——”
她失神地呢喃。
袁子宸的脚微顿,胸口被胖子踢中的地方隐隐作痛,却痛不过他心里的落寞。
原以为,两人几乎是朝夕相处,他跟她的距离已经很近。
可是看到那个贺起,他才意识到:她和他,不一样。
她曾有过的世界,离他这么遥远。
第一次,他憎恨自己的贫穷,憎恨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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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起在帝景的台球室找到裴弘谨时,他正趴在桌上瞄准黑球,敞开的衬衣隐约可见健硕的胸膛,风流倜傥风骚样。
可惜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周游,若是被公司里的其他女人看见,不定要尖叫到什么分贝。
见他进来,裴弘谨干脆利落将黑球击中,将球杆递给周游,理了理领子,看向贺起。
“你怎么回来了?”
贺起见周游一脸郁卒,接过球杆笑道:“怎么,又被一杆清台?”
周游苦着脸点头,贺起朝他做了个“low”
的手势,朝裴弘谨挥了挥杆子,“咱们来一局。”
贺起开局,边打着边说:“有什么好打的。
寂寞了,喊两个女人来找找乐子,不比玩这个强?”
裴弘谨盯着球台,不置可否:“你当我跟你似得?总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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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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