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阮初秀总算解放啦,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当女人不容易呢。”
曲阳见她这么感叹,竟然挺认真的点了点头,应了个鼻音。
“咱们明天下山回趟村里?”
算算都有七八天没回阮家看看,阮初秀还挺想念,也不知如秀的事进展怎么样。
“好。”
次日,天蒙蒙亮,还飘着雾呢,曲阳早早的起来,今天回阮家,他得去打两只野物。
床内媳妇睡的正熟,天太热,他火气旺,睡着后媳妇就会往床内滚,和他隔了些距离,却会抓着他的手或是手臂。
起床时,曲阳轻巧的挪开了媳妇的手,才走到屋门口,就听见一道带着浓浓睡意的含糊声音。
“阿阳哥去哪?”
“到山里打两只野物。”
曲阳回头看着抬起上半身,迷迷糊糊往屋门口瞧的媳妇,眼睛都没有睁开呢,一脸的困倦,一颗心忽地又软又暖,放柔了声音道。
“你再睡会,我很快回来。”
现在天太热,野物隔了夜就不新鲜。
“喔。”
阮初秀趴回床上,脑袋压着曲阳的枕头,上面全是他的气息,困倦的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见媳妇重新睡着,曲阳轻手轻脚的离开屋,顺便将屋门合上。
他刚进厨房,阮初秀突然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有点像梦游似的,缓了会,才渐渐有了反应,急忙往床上扫了眼。
刚刚不是做梦啊!
赶紧套上鞋子,蹬蹬的往屋外跑,来到厨房里,见到在嗽口的男人,她松了口气,打着哈欠道。
“阿阳哥,我和你一起去。”
曲阳默默的看了她眼,点点头应了声好。
也没问她怎么又醒了。
“我们今早喝粥吧,走时放两根耐烧的柴木,慢慢的煮着。”
蹦了两下,又拍了拍脸,阮初秀精神了点,开始叨叨的说话。
“什么粥?”
曲阳洗完脸问,将洗脸水倒进了排水沟里。
炎热的夏天,最容易滋生蚊虫,排水沟他每天都会清理趟,并没有异味。
阮初秀眨巴眨巴眼睛,脑袋有点木,眼神儿懵懵的看着自家汉子。
没睡够,强行醒来,有点像傻子。
“青菜肉粥吧?”
过了会,阮初秀答道。
“嗯。
我来剁肉生火,你去洗漱。”
曲阳手上沾了水,走到媳妇身边,朝着她的脸弹了下。
清凉凉的水落在脸上,阮初秀打了个哆嗦,瞬间又精神了,也不甘示弱,猛得扑到了他的后背,这动作做多了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湿哒哒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蹭啊蹭,厨房里顿时响起了乐哈哈的笑声,经这么一闹,倒是真正的醒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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