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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临时接到一封信,后日要启程去徐州接我母亲和六弟,所以早早回来收拾。”
谢希治一边扫视了一圈院子,一边答。
周媛很惊讶:“怎么突然去徐州?”
又看见他的目光,解释道,“我阿娘阿爹在楼上,阿爹有些不舒坦。
哥哥出门了。”
练划船去了。
谢希治先问周松:“周郎君没事吧?”
周媛摇头:“没什么大事,喝多了酒,有些不适。”
让谢希治进了堂屋坐,又给他倒了茶。
谢希治这才答先头的话:“我父亲公务繁忙,可能得八月底才能回来,就让我们兄弟先去接母亲回来过节。”
正好他也想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诉父母,因此倒很愿意走这一趟。
“唔。”
周媛略微松了口气,他离开一下也好,自己可以冷静想一想后面该怎么办,也省得谢家总盯着自己家。
谢希治对她这样平淡无奇的反应有些失落,于是就又加了一句:“路上来回须得十一二天,到了可能还得耽搁两三天,这一去总得半月。”
周媛眨眨眼:“哦。”
“……”
谢希治觉得胸口有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十分难受,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回来就得回家去过节了。”
他不知周媛算计着时间,过完中秋就快到谢岷的寿辰,到时谢家一定忙得不可开交,应是没那么多空闲来理会自己家,心里顿时蠢蠢欲动,哪还有空闲理会他的情绪,只又短短应了一声:“好。”
谢希治很想吐血,他坐在那里无言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说起来意:“大明寺的净贤和尚给我下了帖子,说请我明日去试新菜,我们一道去吧。”
周媛听了先蹙眉,觉得当此非常时刻,实在不适合跟他出去招摇,于是抬头就想拒绝,可是一对上他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再想到他马上要离开扬州,下次再见不知何时,周媛的心就又软了下来。
“那我明日一早来接你!”
谢希治看出周媛的犹豫,也不给她拒绝的空间,直接就定下了约。
把明天的约定下后,谢希治又问了两句周松的情况,顺便宽慰周媛:“长辈的事我们不好开口,他们自会妥善处置,你不要担心了。”
周媛接受了他的好意,“我知道,多谢你。”
她不得不把满腹心事放下,拿出往日无忧无虑的模样和谢希治说笑了几句,然后催他回去,“明日要去大明寺,你今日还不回去看着好好收拾东西?”
谢希治见她脸上有了笑容,又想到明日还有约,也就没有再赖着不走,起身笑道:“我怎么瞧着你巴不得我走呢?”
周媛故意板起脸:“是啊,就是看你整日来看得烦了,快走吧!”
“将来只怕还有更让你烦的时候呢。”
谢希治自己嘀咕了一句,然后耳朵一红,悄悄笑起来。
周媛没听清,侧头问他:“你说什么?”
谢希治清咳一声:“我说,明日等我来接你。”
然后就红着耳根快步出了周家,回家去了。
晚间二喜又跑来传了一次话,说那个探听周家的人又来了,还让李娘子引着去了他们家,那人还拉着二喜问了许多关于周禄的事,二喜早有戒备,说的滴水不漏。
周媛听二喜学的那人的问题,多大年纪、长得多高、样貌如何、有没有胡子,对二喜好不好,有没有留二喜住过,甚至还问二喜给没给周禄倒过恭桶,就差问二喜有没有看过周禄光着身子的模样了。
“那人虽带着些北面口音,可我瞧着并不像北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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