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官府补得有银子,也给划得另外有地,只是划到了南城外去。
那书生就说南城外穷杂之地,他说什么也不愿去。
负责此事的官员眼看着时限将到,一急之下,带了官兵去围着他的宅子,准备把他强行拉出来。
尔后这书生就用火油泼了房子四周和自己身上,还拿着火折子上了房顶,威胁着说再逼他他就自焚。”
结果四周看热闹的闲汉太多了,一直在起哄,说你不烧你就是孙子什么的,然后他书生意气受不得激,果然点了火。
那些天恰逢天干物燥的,据说周边好大一片地都被烧了,这书生就被活活烧死在祖宅里。
董姑娘是被几个邻居要死要活给拖出来的,侥幸留得一命。
据说她前夫也是挺有才情的一个人,只是这般书呆子习性不知变通,倒是可惜了的。”
钟国舅品着香茗,磕着瓜子,弹着指甲,乌溜溜的大眼一闪一闪的,云淡风轻地讲述着。
明染身后的虞劲烽听得激愤,几番欲插嘴,都被明染及时发现瞪了回去,问道:“后来呢?”
“后来,官府自然也不会跟她一个弱女子为难,不单发放了赔偿祖宅的钱,还又因为她前夫的死,多给了不少银子。
她却担心以后无以为生计,也没往南城外去,就拿着钱来这霓裳河畔重操旧业,开了胭华书院。
她为人伶俐又豪爽大方,大家伙儿可惜她的身世,又多帮衬着,不出几年,风头就盖过了其余的楼子,如今也是混得风生水起如日中天啊。”
明染道:“那她现下怎么样?对从前的事有没有怨气?”
钟栩道:“没有,她说她想开了,说女人的命运不过是这么回事儿,如落花流水般不能自主,飘哪儿算哪儿吧。”
明染诧异:“这么轻易就想开了?”
钟栩摊手道:“想不开还能怎么地,女人嘛,本来就是杨花一般的性子。
况且大家伙儿都可怜她,甚多照拂,如今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又有什么想不开的。”
明染沉吟片刻,又道:“其实我有一次误入胭华书院的后园子,结果差点迷路,只得又顺着原路退了出来。”
钟栩一拍腿,赞叹道:“对啊,这就是董老板的匠心独具之处。
你说咱这云京,国主贤明通达,臣子们也没那许多的讲究,老百姓就更别提了,来堂子里玩一把算是家常便饭。
至于女子们也不比苍沛国那边食古不化的,没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许多臭规矩。
这就有许多寻到堂子里打骂老公的,董姑娘弄这个后院子,故意把道路修得复杂了些,就是看谁的娘子打上门来,就赶紧把客人引到后院里去,三转两不转的,夫人寻不到,也就偃旗息鼓回去了,省得伤了夫妻的和气。
又有那客人争风吃醋想大打出手的,也引到后院子里去,互相见不到面,也就化解了一场争斗。
你说这般伶俐的女子,在云京烟花巷中,还真不多见,可惜红颜薄命啊!”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明染点点头,表示深切赞同。
钟栩却又道:“唉,小染,别老问这个,咱们先说唱戏的事情,你觉得第一场戏开在你的府邸怎么样?正好也能趁上你的及冠礼。
你后园子大,亭台楼榭什么的当时就建得敞亮宽阔,现成的把流水三分堂和明月七分轩一收拾就是戏台和看台,你……你还银子多……”
明染闻言起身就要撤走:“我那庙小,装不下这许多神。
你自找地方去。”
钟栩一路跟出来,挂在明染手臂上,声音黏糊得变了调,听得明染牙酸:“小染,小染你别走呀,算舅舅求你了。
说起来咱俩张罗的这出戏,唱好了你脸上也有光是不是?小染你听舅舅说,你再不理我,我……我抱你大腿了啊,你这天打雷劈的不孝子,连舅舅的话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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