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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还有另一台小机器正发出运作的声音,空气被真空机一丝一缕抽走,透明封口膜逐渐干瘪,最后牢牢贴覆在里面的东西上。
沈钰将完成品拿起来,对着窗外的光仔细地照着,那神情像在把玩一件千年孤品的昂贵古董。
真空里,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一张纸巾,正透着光,雪白的纸纹肌理上沾着玫红色的火龙果汁,印了一点唇形在上面。
——是顾明衍昨夜擦过嘴的纸巾。
撕一小长方形,在右下角贴上纸胶带,用记号笔写上昨天的日期。
喀啦,书桌弹出暗格,露出军绿色的保险柜,输入熟烂于心的密码,柜门打开——
沈钰取出一个旧旧的大纸箱,里面整整齐齐地陈列着各色收集品,按医学身体部位分类,修长的手指拨弄过去,像在检阅他的所有物,指尖抵达分类区[lip]嘴唇,将手中新制作好的真空袋插进去。
在这张火龙果纸巾之前,前面还有一张真空纸巾,沈钰抽出来顺带检查了一下,没有破漏,很完美,右下角的日期是五年前。
二十岁大二的时候,顾明衍上台去唱法红黑,他帮他擦口红的湿纸巾,艳红的一枚唇印在真空透明膜里光鲜如昨,非常漂亮。
安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沈钰将它放回去,另外拿出一个精美的长条形盒子,手心里躺着一条和当年唇色一样鲜红的领带,是昨晚绑过小顾明衍的那条猩红色领带。
已经洗干净了,在顾明衍的房间里使用顾明衍的沐浴露,散发着同一种味道。
一条红领带,像永恒流动的红色河流,保持着昨夜缠绕打结的模样,被一个个细小尖锐的钉子固定在天鹅绒布上,装殓入棺,华贵的盒子右下角标好日期,收藏进[penis]分类区。
幽深的目光在每一个分区上流连,最后不舍地将箱子转过来,沈钰拿出一根深蓝色的圆珠笔,在箱子背后写了几个字母。
这是他的固定习惯,每次放入新藏品都会写这个,像签收仪式一样。
签完,他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放回保险柜里,纸箱背后,圆珠笔的字迹密密麻麻,全都写着同一个单词:
MonTrésor
*
Pika-pika-chu——
书桌上哑光黑的手机,开始今天早上第七次不甘心地吵闹,可以推想手机那头打电话的人该有多么烦躁。
沈钰把顾明衍的私人手机捏在手里,悠闲地靠坐在转椅上,转了半圈,并不接听,指尖慢条斯理地滑动解锁:请输入密码。
他歪头想了想,尝试输入:103112。
果然,屏幕应声解开。
沈钰笑了一下,结婚这么多年,顾明衍的手机还是用他们的生日做密码,10月31日和12月31日,没有改。
点开微信,戳进[霍胜霆]的聊天记录,二十多条新消息,一排排的:[明衍哥、明衍哥……]
明明只比顾明衍晚出生一分钟,却爱叫他哥,撒娇一样令人生厌,肉麻的称呼后面跟了好几个未接通的语音通话。
沈钰慢悠悠地滑下来看,顺带审阅了一下顾明衍以前跟丈夫霍胜霆的聊天情况。
记录大概前不久才被清空过,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折返回来,又发现几条新消息,聒噪得很:
[明衍哥,在吗在吗?昨晚不是说今早回我吗?]
[很忙吗?怎么电话都没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别瞒着我……(小狗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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