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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宁蘅忍不住握住佟徽娥一双柔荑,“姐姐别多心了,前一阵子臣妾自身难保,一时顾不得姐姐,才没有与姐姐走动,并没有和姐姐生分的意思。
这几日贺太医还要过来请脉,臣妾不方便到处走动,等过了这阵子,臣妾便去姐姐那儿喝茶。”
佟徽娥停下步子,眉央微颦,并没有因为宁蘅的话而有所宽解。
“我不是怀疑妹妹,只是平白搅到这桩事里我心慌得厉害……这几日沈美人天天在那里叫屈的事情,妹妹可知晓了?”
佟徽娥见宁蘅点了头,她方苦下脸来,继续道:“皇后娘娘让压着不许说,可纸包不不住火,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就听见了。”
宁蘅心里一动,千万心绪浮起来又被压下去,她换着词儿试探佟徽娥的话,“皇后娘娘不是说查清了姐姐的嫌疑,姐姐与沈美人的事无关吗?”
佟徽娥喟然一叹,摇了摇头,“说是人正不怕影子斜,可倘使皇上万一对沈美人有个心软,或是看着大殿下的面子,赦了沈美人,这宫里总还是要推出个替罪羊,代她受过……妹妹,那香囊我真是一万个不该给你,我情愿自己带回来让沈美人奚落一顿,也好过害你病这么一场。”
宁蘅慢慢品咂着佟徽娥话里的意思,她分辨不清佟徽娥究竟是在开脱,还是想暗示什么。
等着佟徽娥落了话音,宁蘅客客气气地安抚道:“姐姐别想这么多,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平白冤枉了你。
沈美人害臣妾,可不止这么一桩事,臣妾怎么能坐等着皇上宽赦了她?”
两人絮絮叨叨,且言且行地走了一段,很快就到了分岔口。
永宁宫的匾额入目,宁蘅禁不住心里又生酸涩。
好在已过了近半年的时光,不适的情绪已可以被宁蘅掩饰,她从容停下脚步,与佟徽娥告别,“贺太医一会儿还要过来诊脉,臣妾便不送姐姐进去了。”
“妹妹快去吧,你身子不好,还是要多休息,倘使有什么事,只管差人来支会我就是。”
宁蘅微笑,福身向佟徽娥一礼,接着方转身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陪在宁蘅身边的小满试探地开口:“奴婢听着娘子今天和佟徽娥说话的口气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娘子是怀疑她?”
宁蘅“唔”
了一声,沉吟半晌方道:“倒不是怀疑,只是觉得哪哪儿都透着蹊跷。
沈美人报冤就报冤,其实也说得通,她不甘心这样被禁足,害我不成便想再反诬一口……拼死一搏罢了。
可佟徽娥上赶着来与我说这桩事,就不大对了……她与沈月棠交恶,与我关系好,还不是宫里皆知的事情?说沈月棠不会害我,反倒是她来下毒,任谁都不会信……她何至于这样担心?”
“没准她是怕娘子担心,才过来解释?”
宁蘅瞭了眼小满,似笑非笑地挑眉,“你不觉得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满闻言一怔,继而重重点头,“娘子不说不像,一说就觉得特别像,适才佟徽娥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难不成,她也想害娘子?”
“害我应该不会。”
宁蘅有些犹豫,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但旧日沈月棠待佟徽娥那么刻薄,指不准是佟徽娥的报复,这会子见到我,心里有了负疚。”
宁蘅越想越觉得有理,不等小满再答话,她兀自道:“走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亲自去长阳宫,看看沈美人。”
※※※
顾良使与佟徽娥所言不虚,宁蘅甫入长阳宫,沈美人隔窗地咒骂之声便闯入她耳际。
沈美人大抵是这样已经喊了太久,嘶哑的嗓音甚至让宁蘅觉得陌生。
沈月棠的出身虽不算高,却也是官宦之家。
这样不顾身份地在内宫里大吼大叫,实在出乎宁蘅的意料。
人逼到一定份儿上,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大概这就是现世报,她过去污蔑姐姐,今日便有人来嫁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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