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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蘅没多说什么,笑应着叫陆美人回去了。
端坐在寂静的正堂之中,宁蘅突然有一瞬的恍惚,她眼下寄居在姐姐的身体里,到底还在求什么?她不愿再与岳峥纠葛,更没有与岳嵘交会的机缘。
宁蘅理着头绪,神思渐渐清明起来,她唯一剩下需要做的事,便是替自己的枉死报仇。
天高云淡,宁蘅惋然一叹。
待除了皇后,她便离开好了……到那时,生无牵挂,死无遗憾,也是难得的自由。
※※※
岳峥得了宁蘅让人捎来的口信,却并未急着回行宫。
他在猎鹰台又逗留了四五日,方与周才人尽兴而返。
彼时已是八月上旬,临近中秋。
中秋团圆,宁蘅猜忖着也是时候回銮返京了。
可谁知,岳峥回到玉翰堂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召京里的秦王,道是要与兄弟在行宫过一个团圆节。
宁蘅觉得奇怪,却未多问。
岳峥是帝王,他愿意由着自己的想法儿做事,又有谁能左右的了?她只沉心等着帝王召见,好将俞宝林一事言明原委。
岳峥略歇了一个午觉,未时将尽方让人请了宁蘅过来。
宁蘅早有算计,吩咐人带上了那两个宫娥,又递话给了陆美人,乘着肩舆往玉翰堂去。
八月的京中兴许还有秋老虎作祟,可沅南行宫却已是凉爽得很。
玉翰堂的院中栽了两株桂树,桂香馥郁,澄黄的小花点缀在枝叶间,午后暖阳洒下,景色清丽雅致得很。
岳峥穿戴整齐,一边看着京中送来的奏章,一边等着宁蘅。
待得黄裕入内道宁蘅来了,岳峥方放下手里奏本,进到厅里去迎她。
宁蘅未料到那抹身影会从里间儿出来,猝不及防地收住还欲向里去的步子,转而站住身,蹲福行礼。
明里,岳峥是携宠妃去猎鹰台享乐,可暗里,岳峥却是趁周遭没有信不过的旁人耳目,将埋伏在京里的事情料理妥当。
他用着心计在朝堂上一展身手,得偿如愿。
回到行宫里,再次面对着他想要分享心事的人,自然没了顾忌。
他刻意忽视掉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上,仍然存留的淡漠,只信自上前将人扶起,收臂揽入怀中,长叹一声。
“阿蕙,别和朕置气了好不好?朕知错了。”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道歉,让宁蘅觉得又是讶异又是羞恼,她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可岳峥两臂收得紧,宁蘅愈是想跑,他反而收束得愈紧。
宁蘅无法,只得先问道:“皇上怎么突然这样说?”
宁蘅言辞恭谨,虽乖顺地任岳峥拥住,却并无回应。
岳峥话到嘴边,却突然悻悻地撒开了手,兀自往后退了几步,“你怎么不叫朕峥郎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你果真恨朕恨得全无相思之情?”
岳峥态度突然转变,宁蘅不由觉得有些蹊跷,她望向岳峥一双眼,旧时她眷恋的那双黑亮清瞳里,俱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宁蘅不想再在这事上纠缠,索性恭谨开口:“皇上吩咐臣妾查的事情,陆美人已经帮着臣妾查好了,因前因后果,陆美人都比臣妾知晓的清楚,还请皇上传陆美人来一问。”
宁蘅低垂下首,公事公办的口气叫岳峥觉得陌生。
他过去从未将真正的宫闱之事交给宁蘅打理过,因而这般口吻,亦是岳峥头一回听到。
他惋然一喟,摆手示意黄裕去请陆美人,转而同宁蘅提起了皇后,“你恼朕不替阿蘅做主,却不体会朕的难处,皇后是母后为朕挑选的发妻,康氏更是朕的舅家,朕倒是愿意为你们姐妹讨个说法,可你也不能逼着朕去背这个不孝不义的罪名……”
这是岳峥第一次拆穿宁蘅的心事,把两人间的瓜葛搬上台面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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