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尔翘着嘴忐忑地说。
“嗯,睡吧。”
骆斯衍吻了吻她的额心。
次日中午,骆斯衍先起来做午饭,昨晚太累,方非尔还在床上窝着,骆斯衍就亲了人家姑娘一口,幸好现在小姑娘认人了,起床气没发多少,也没扇巴掌,搂他回亲了一下又缩进被子里接着躺。
骆斯衍刚出来轻掩上门,家里门铃就响了,他去开门。
“孟文书?”
骆斯衍有点诧异。
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常服稍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军用黑色旅包,他微笑:“来得有些唐突,抱歉啊,那个审批已经下来了,将军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现在就得走。”
“能不能晚点儿?”
骆斯衍询问。
孟文书一向都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更会察言观色,也是从小看着骆斯衍长大的,知道这小子的品性,没什么事是不会轻易跟人打商量的,论起服从命令,没谁胜得过他,这会儿肯定是屋里有什么人呢,孟文书便微笑摇头:“将军说了你得马上回部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不过在来回的路上难免会堵个半个小时车什么的,影响了回去的时辰。”
摆明了给骆斯衍时间,骆斯衍道谢,说:“要不您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时,方非尔穿着骆斯衍的白衬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抓了两把头发就喊:“骆斯衍。”
骆斯衍愣了愣,看向孟文书,孟文书笑着把黑色旅包给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去楼下等你。”
孟文书便就转身走了。
方非尔睡眼惺忪地走来抱住骆斯衍:“你干嘛站门口呀,有客人要来?”
“没,”
骆斯衍关上门,把旅包放地上,转过来看着方非尔,“尔尔,我恐怕不能给陪你吃午饭了。”
方非尔睁开眼,瞧了瞧他脚边的旅包,上面的标志是个狮头,方非尔眼底一凉,问:“要走了啊。”
“嗯。”
他应。
方非尔忽地推开他,打了他胸口一下,神情淡淡地走回房间去。
“尔尔。”
骆斯衍叫她,她不应,门“啪”
地一声就关上了。
太突然,一走就是三个月见不了面,也没有手机能联系,小丫头跟他怄气也是应该。
在门口站了会儿,骆斯衍往下扭门把手走进去,方非尔正在给他收拾贴身的衣物,他过去握住方非尔的手,挑了几件衣物出来,说:“这些在部队里都用不上,别收了,我一会儿自己来。”
“我是不是特没用啊,什么都不知道?”
方非尔低着头,头发遮住眼角,看不见是何情绪。
“不是,”
骆斯衍抱住她,“熬过三个月的训练时间就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看你,等我,嗯?”
“嗯,”
方非尔点点头,吸了下鼻子,突然间就很想哭,“你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受伤,要是不小心受伤了,一定要记得赶紧去看军医,别硬撑,你身上的伤疤我都数过数了,枪伤刀伤加起来总共有七处,如果三个月后多了一处,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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