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把你抓起来。”
景廷渊点点头,脸上没有半点动怒的神情。
“张嘴,先把粥喝了。”
夏梨抿着唇瓣,就是不肯张嘴把粥吃了。
景廷渊也不生气,就这样在她面前端着粥。
“好,你继续说,我听着。”
“我报警了。”
“你刚才说过了,结果呢?”
夏梨沉默片刻,又开始落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景廷渊心思浮动,恨不得把她推倒,将自己的味道全印在她的身体里。
“没有证据,根本没有办法立案。”
“你想要证据?”
夏梨无力地将自己缩在沙发上,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膝,把头窝在膝盖里痛哭着。
明明下午的时候,她还能理智地开导白秀琳,可轮到她自己的事情,她好像丧失了智商,根本想不到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她逃不掉,又不想死,像一个死局,怎么都无解。
“宝宝。”
景廷渊放下燕窝粥,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亲吻她乌黑的发丝,像上瘾那般嗅着她身上令他迷恋的味道。
“如果你想告我,想看我坐牢,我都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