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给蓝锐反驳的机会,黑迪说完这句,率先离开了审讯室。
确认黑迪不在这个房间後,蓝锐才呼出一口气,心跳很快,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黑迪,强到令人害怕。
然而这种强悍在这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唐突,这就是他生活的社会吗?
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超越这样的他呢?
在黑迪和蓝锐里应外合的合作下,鹿坦的动荡很快平息了下来。
大块头被三叔害死在熄灯之後,康德强在蓝锐面前跪了半年後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尽管他并没有疯,至於造反派头领,在一次闹事时,不小心被狱警爆了头,草草以意外死亡收场。
鹿坦的人员进行了大洗礼,最早南北派的骨干有一大半都在最初的两派争斗中死亡,还有小部分也早已没了腥风血雨的欲望,过一天是一天,其它新的罪犯进来後,也只知道一个King,那就是女王──蓝锐。
蓝锐心情好的时候,会在晚上调教同房的sub,每当有这种表演,就是鹿坦最热闹的时候,大家都借由这样的机会,好好抒发一下自己的欲望。
而蓝锐房里的sub也总是一换再换,能够爬上蓝锐的床,变成一小部分人最大的荣耀,渐渐地,大家也忘记了他的第一个sub是Joy。
如今Joy是典狱长最宠爱的人,总是被召唤过去伺寝。
没有人还记得蓝锐刚来的样子,也没有人还记得鹿坦曾经的南北两派。
康德强和白默涵的名字也退出了鹿坦的舞台,无人问津。
轻松麽?
替蓝锐穿好裤子,黑迪吻住他的唇,不理睬他的拒绝,将他口腔舔了个遍,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蓝锐没有挣扎,只是任他吻著自己,却没有给与响应。
怎麽可能轻松。
无论是康德强还是白默涵,只有黑迪知道,蓝锐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一个白默涵差点完全毁了他,至今蓝锐还会失眠,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然後呆呆地看著枕头,想象著那上面躺著另一个人的情景。
如果有机会走出这里,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甩开你。
……甩不掉的,能甩掉早就甩掉了……
你怎麽可以如此纠缠不清?我们是没可能的,是你躺下让我调教,还是我让你调教?嗯?
调教也好,占有也好,只是形式,只要你有本事压住我,随便你想怎麽做都行。
我靠,你这什麽魔鬼身手,你真的曾经输给过幂恪吗?可恶!
看我咬死你。
夺回主动权,蓝锐将一肚子的不爽都宣泄在这个吻中,他知道很多东西都会成为习惯,而一旦成了习惯就很难改掉,那句话怎麽说的,一个月养成的习惯,一年也改不了。
就像现在一样,他再也做不到对黑迪的吻或者他的口交无动於衷,他会忍不住反击,忍不住想要有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这还真不是好现象,以前自己可是连碰都不想碰他的。
只是,这个欲望要实现,看来还要很久。
主动权再次被夺走,蓝锐迎面坐在黑迪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任两根同样硬挺的部位紧紧摩擦在一起。
关起的审讯室外,犯人们正在草坪上放风,今天的阳光很好,朝远处望去,那片油菜花开了,在微风的吹拂下,漂亮至极。
─监狱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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