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先生,基于事实来判断的话,应该说现在的我跟上次你见到的我之间发生了点变化应该说是挺明显的变化。”
傅集贤理依然安坐在舞台上,他以自己的念力控制着小宫凑手中的手枪的扳机,整个人的态度显得从容不迫因为无论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小宫凑都很难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应该说,上一次的“古神梦境”
之行让傅集贤理事先了某种“进化”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跟之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的小宫凑似突然翻脸,但实际来说,他的动手只是在为傅集贤理的反击作为充足的“正当性”
而已正当防卫,这没什么可说的。
小宫凑见自己手中的枪无论如何也无法叩响,于是他又一甩左手,又是另外一只手枪指向了傅集贤理。
双枪这有有点花里胡哨了,手枪本来就容易打不准,双手持双枪那基本上都是在图一乐。
但这支枪同样也打不响。
傅集贤理站起身来,接着他伸出手来向着身后以指,只见那架三角琴突然就被凭空举起。
琴键被无序的砸下,钢琴发出沉重而铿锵的声响,就像是在弹奏着一曲变调的“命运”
。
钢琴被一百八十度的上下翻转过来,旋即划过一道弧线之后,对着小宫凑当头砸下实在没时间去找压路机了,用钢琴砸其实效果也差不多。
眼见着就要被拍中的时候,那两根肢体终于从小宫凑的身后垂了下来,接下来就见寒光连闪,那台钢琴在半空之中就被分成了一大堆零件。
钢琴零件散落下来,落到了舞台上的那种桌子的周围,却没有一丝一毫落到桌子上。
落不到桌子上,自然也就碰不到安静的躺在桌子上的小宫月子。
接着小宫凑那一对足以连先前傅集贤理的触手都能切断的锋利肢体,从傅集贤理的身体左右两侧刺了过来。
然而就在它们快要触及到傅集贤理的身体的时候,小宫凑发现自己又没法控制它们了就跟他没办法扣下手枪的扳机一样。
就像中了定身技能一样,那两根肢体此时既不得寸进,又无法收回。
更上次能够切断傅集贤理的触手不一样的是,触手是能够抵抗的外部抗力,然而这次就算小宫凑想要反击,可是却找不到了反击的办法。
就像这种控制不是源自外部,而是直接在内部发生的一样。
因此如果说上次战斗的时候两人势均力敌,甚至小宫凑的攻击更为犀利棘手的话,到了现在之后,他好像难傅集贤理没什么办法了。
小宫凑脸上的血茧面具缓缓退去,然后说道,“本来我就觉得你有些特殊,现在来你跟上次相比,果然变得更加不一样了。”
他并不是在用一种失望或者惊讶的语气在说这句话,相反的是,他的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一种欣慰的情绪,仿佛傅集贤理的实力越强,越能让她安心一样。
“也不是特别不一样,只不过上次的时候你我都是触手怪,我是大触手怪,你是小触手怪,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触手怪了。”
傅集贤理控制住了小宫凑的肢体与四肢,中间并没有耗费多大的精力眼前发生的事情本来就不能称之为战斗,只不过一方在“求仁得仁”
,一方在做“好人好事”
而已。
傅集贤理视线一瞥,接着小宫凑的右臂手肘回弯,于是握在这只手中的手枪刚好就抵在了小宫的左胸前。
这个时候,小宫的手掌轻轻地颤抖了起来,似乎是在剧烈的挣扎着。
但是最终,枪声和火药的味道还是传了出来。
傅集贤理撤回了自己的能力,于是小宫凑应声倒地,鲜血从血洞里不停的涌了出来。
小宫凑的视线往长桌那边了,最终勉力偏了偏脑袋,视线停在了后面帷幕的方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的,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去。
这个现场有两个人,但是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疑惑是谁开的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