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告诉我就不羞耻了?夏云知问,看来我在你心里的确不太重要。
不是的!
今天这么一通对话聊下来,沈纪禾觉得自己的语言系统是修炼得还不够到位。
导致她现在在夏云知无从狡辩。
如果当时出现在你面前的不是老板夏云知,而是吱吱,你会告诉她吗?夏云知一双眼深深,藏着沈纪禾看不懂的云雾。
不会。
沈纪禾想也没想。
夏云知心里高兴又不高兴,有点醋吱吱在沈纪禾心里的地位。
她跟吱吱变了很多,沈纪禾喜欢吱吱,不一定喜欢她。
夏云知垂眸,没说话。
沈纪禾拉她紧了一些,人靠近了一些。
但我会告诉你。
沈纪禾很认真地说,虽然可能有些困难,但我会试着告诉你。
为什么?因为沈纪禾的指尖穿过她的,温柔且缓慢地同她十指相扣,因为有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夏云知,我这毛病改起来没那么容易,你别着急,等等我,好不好?夏云知低头偷笑,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要改也是对沈杪和沈阿姨改去。
当然要和你说。
沈纪禾语气很坚定,你对我也很重要。
心怦然跳动起来。
重要什么?我跟你可没关系。
夏云知别扭一句。
有啊。
沈纪禾另外一只手也牵住她的,故意弯腰一些,叫低眸的夏云知能看到她的笑容,我们不是朋友吗?夏云知跳起来的心又死了。
朋友。
神踏马的朋友。
开庭那天,沈纪禾依旧没把那档子事告诉家里人。
直到尘埃落定,她才将裁决书发给沈杪,叫她有个心理准备,提前给沈秀兰女士上上眼药。
沈杪在电话那头都炸了:沈纪禾!
这么大的事!
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们!
你怎么想的!
啊!
你有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啊!
沈纪禾听她劈头盖脸训了自己半天,非常自觉地认错。
沈杪越想越来气,最后又替沈纪禾委屈,说着说着在电话那边哭了起来。
沈纪禾没辙了,拿着手机哄得没章法。
一旁的夏云知看不下去,把手机抢过来,对着听筒说:沈杪是吧?我是夏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