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你等一下。”
陈晚本想拉住他的袖子,谁料许空山动作太快,袖子没拉成,陈晚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一个凉如冰,一个烫似火,陈晚下意识松手,却没松开。
“你这手也太冷了。”
许空山反握住陈晚的手,他人高手大,轻松把陈晚的手背覆住,“我走了,你快进屋吧。”
许空山下山便直奔许家,灰头土脸的,嘴唇因为干渴起了层皮。
屋檐下透着堂屋的光,陈晚得分明“我给你倒杯热水喝了再走。”
许空山的确渴得厉害,倒杯水耽搁不了多久,于是他接受了陈晚的好意。
陈晚进屋拿了自己喝水用的搪瓷杯,家里的暖水壶是周梅结婚那会买的,大红瓶身印着红双喜。
用了二十来年,保温效果弱了些,中午灌的开水,这会的温度正好能入口。
杯子凑到嘴边,许空山闻到股红糖的甜香气,往里一才发现水是浅红褐色的,杯底还沉着未化开的红糖颗粒。
陈晚往水里搁了红糖。
许空山受宠若惊,红糖多金贵的东西,给他喝那不是糟蹋了吗
陈晚充耳不闻,两勺红糖能有多金贵,给他喝哪能叫糟蹋“山哥你喝吧,我那还有呢。”
他身体底子差,高考加感冒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全消磨掉了。
在老一辈的观念里,红糖是最养人的,周梅便买了红糖放陈晚屋里,让他没事兑水喝。
甜滋滋儿的糖水既解渴又暖胃,许空山满嘴回甘“好喝。”
“我再给你倒一杯。”
许空山见陈晚往屋里走,样子是要再去往杯子添两勺红糖,许空山连忙拦住他“不用了,你再倒点热水我涮个底儿就行。”
搪瓷杯底部残留的红糖块缓缓融化着,许空山连喝两杯,半粒儿红糖都没浪费。
红糖水装了满肚子,许空山忍不住打了个带甜味的嗝。
屋内的灯暗下去,陈晚掀开被子,被窝已经凉了,他缩成一团,脸贴着被许空山握过的手背,试图汲取上面残留的暖意。
“哟,这哪来的栀子花呀”
周梅忙着做早饭没注意,把三个小的送走了才发现屋檐下多了点东西。
陈晚听着动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隔着窗户回了一句“我让山哥帮忙带的,星星和露露不是喜欢么,李子树那空着,正好有地方。”
“她们随口说的你都记上了,怪不得孩子们喜欢你。”
周梅语气带笑,“大山昨晚上来的”
“嗯。”
陈晚穿好衣服出来,“大嫂你忙你的吧,花苗回头我吃了饭来种。”
“能种活吗”
花苗着倒是挺新鲜,不是周梅故意打击陈晚,但有葡萄藤和橘子树的前车之鉴,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能吧”
陈晚迟疑,“王翠婶家的栀子花不也是从山上挖回来的吗”
不管他,能不能活的,总要先种下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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