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察觉到陈晚的视线,许空山转过了头。
“没什么,刚似乎到我同学了。”
陈晚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他总不能告诉许空山他想试试骑他脖子是什么感觉。
电影是战争题材的,时长约莫两个小时,画面对陈晚这种过无数大片的人来说显得十分粗糙,极具时代特色的剧情与配音也让他很难入戏,若非为了陪许空山,他绝对坚持不过二十分钟。
“好吗”
电影结束,陈晚问许空山的观后感,许空山的回答和他想象中一样,两个字,好。
四散的人群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着电影的剧情,陈晚放慢脚步和他们拉开距离“那我们明天晚上接着来。”
明晚要放映的是另一部电影,许空山难得有休息的时候,陈晚只想让他好好放松放松,不然他指定得给自己找事做。
“不了。”
许空山摇头,陈晚满脸意外“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吗”
“但你不喜欢。”
许空山在电影的过程中并没有忽略陈晚的反应,出来他对此不感兴趣。
陈晚一时无言,他顿了顿,嘴里仿佛被许空山塞了一颗糖“那就不了。
院子里的石榴熟了,明天我们摘了给二姐他们送一些过去,剩下的你带去运输队跟同事们分一分。”
“嗯。”
许空山闲适地听着陈晚说话,比起电影,他更享受这样和陈晚相处的时光。
完电影,许空山回家的第一件事是生炉子烧水,降温后从沐浴头里的水跟着变凉,不能直接用来洗澡。
陈晚上楼去将床上的竹席扯了下来,换成棉被单。
“六儿,水好了。”
许空山把热水提到楼上的洗澡间,免得陈晚上下跑。
“山哥要我帮你搓背吗”
陈晚故技重施,试图把许空山骗进来。
然而许空山不为所动,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陈晚,入秋了,他担心陈晚感冒。
回想起发烧咳嗽的痛苦,陈晚一秒歇了心思。
分开洗漱的两人在晚上十点左右躺到了床上,陈晚穿着长袖睡衣,惬意地把头埋进许空山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暖洋洋的温度:“山哥你车学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许空山细细说了他这段日子在运输队里的经历,包括他每天学了哪些内容,吃了什么东西,又从同事那听了什么故事,“队里安排我国庆后跟着老驾驶员出车。”
“国庆后去哪里”
陈晚一咕噜爬起来,“要多久”
运输队出车,短则天,长则一个月,陈晚神情紧张,许空山不会第一次出车就一去一个月吧
“去邻省,十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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