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牛怒道。
“没本事挣钱的人没资格说话。”
柳娘摆摆手,一副不把赵大牛放在眼中的样子,“爹,您也忘了王先生的嘱咐吗?”
“老二说的对,大家各退一步……”
“爹娘以往总教导我们,做人不能忘本,吃水不忘挖井人。”
柳娘看他们脸色难看,自嘲一笑:“爹娘难道以为我说是自己,不,我说的是王先生。
我在先生身边这几年,自觉学了三招两式,可和先生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我是爹娘的女儿,我挣的钱,若是没有先生的嘱托,您决定怎么用,我岂有二话!
可先生明明白白说了!
爹觉得是咱们懂得多还是先生懂得多,县令大人想求先生一句话,也只能在门外站着,恭敬又肃穆。”
“可你大哥二哥也要娶亲啊!”
赵二婶叹道。
“家里把房子修好,把地买好,家业起来了,好姑娘自然就跟着来了?这天下谁是瞎子,只要咱家日子蒸蒸日上,还怕没有好姑娘吗?”
“那聘礼?”
赵二婶还是不放心。
“聘礼关什么事儿?若是没有这意外之财,大哥二哥娶亲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娶,按着当初的预备就是。
再说,有聘礼就有嫁妆,难道爹娘还要找一个贪图聘礼不出嫁妆的人家做媳妇儿?”
柳娘叹息,“现在家里有浮财的事情都嚷嚷出去了,爹娘信不信,若是现在不把钱用出去,上门借钱的人马上就来?”
赵二郎和赵二婶对视一眼,觉得柳娘说的也有道理。
“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我和老二用钱吗?”
赵大牛冷哼一声,“我知道,自从妹妹能赚钱了,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这个大哥算什么,爹娘说的话也要驳呢!”
“我什么时候驳了爹娘的话?大哥举个例子,青天大老爷断案还给犯人辩解的机会呢,这莫名其妙扣帽子的指责,我可不敢应。”
“你刚刚不就反驳爹娘了!”
“刚刚是一家人在一起商量事情,往日爹娘做了决定,我又何时没有听从?大哥不要在这儿挑拨离间,更不要围着没影儿的媳妇儿说话。
人还没进门,你就想方设法从爹娘手里掏钱了,日后敢指望你什么!”
“啊啊啊,你胡说八道!”
赵大牛举起蒲扇似的巴掌就要往柳娘身上招呼。
“爹您看见了,这就是你大儿子。
心心念念去村头白寡妇的女儿呢,人还没进门就往亲妹妹身上招呼,日后真要进门了,哪儿还有我的活路!”
柳娘不是吃亏的人,马上躲到赵二郎身后,把赵大牛的心思捅破了!
“什么?白灾星的闺女,不成,不成。
那命不好的白灾星,别克着咱们家!”
赵二婶惊呼一声,哭到:“你这傻孩子,你怎么去招惹那丧门星啊!
快,快,快去给菩萨烧香去去晦气,我去找王婶要点儿柚子叶。”
“娘,你别听这死丫头片子胡说,白姑娘不是灾星。”
赵大牛狠狠瞪了柳娘一眼,拉着赵二婶不让她动。
“行了,行了,都别吵,老子还活着呢!”
赵二郎猛得拍案而起,巡视一圈,道:“这笔银子先修房,剩下的给老大、老二娶亲,老子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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