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柳娘废了多大功夫,才把吕氏订死在妾室的位子上。
燕王微微一笑,转头问道:“老大说呢?”
自朱高炽他们从京城回来之后,燕王也捡起了父亲的威严,不在叫阿炽、阿煦之类的昵称,可惜这么多年习惯早已养成,朱高炽他们可不怕燕王。
燕王一家大约是整个皇族中最亲密、最和睦的了。
“若论笔杆子,朝中清流才是强项。
朱允炆毕竟是皇爷爷明旨立了皇太孙的,清流若是攻击我们,我们确有站不住脚的地方。”
朱高炽看燕王脸色难看,连忙补充道:“朱允炆得位不正,生母又有大罪,还被奸人蛊惑削藩,明目张胆破坏皇爷爷定下的规矩。
这些都是他不对,怎们都能攻击的地方。”
“道理是一样的,说的人不同,天下人就有不同的反应。
这话可不能我们去说。”
柳娘提点道。
“娘亲可是要找成名大儒?咱们燕王府与儒家、士林并无牵扯,恐不好找。”
朱高炽皱眉。
“要我说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打过去得了。
咱们燕王府兵强马壮,朱允炆削藩,天下藩王都恨死他了!
只要父王一声令下,天下响应者云集。”
朱高煦还是这么性子,骄傲道:“就算没有人响应,光凭咱们燕王府也足以把他们打趴下!”
“行了,别整天喊打喊杀的,老三呢?”
“哥和二哥说的都有道理,咱们一并干吧。
还有咱们王叔他们,儿子觉得可以联合,王叔们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朱高燧补充道。
“王爷~”
柳娘唤道,考校完儿子,该燕王总结陈词了。
“道衍大师学贯三教,与士林交好,说话的人可以交给他去准备。
至于打过去……就你们这些年轻小子才一个劲儿嚷嚷着要打。
天下才刚刚太平,无故轻启战端,涂炭苍生,到时我燕王府就成千古罪人了。
但有一丝希望,绝不轻言战事。”
燕王笑道。
“听到没有,都学着些,稳重点!”
柳娘又叮嘱他们几句,让他们先回去了,安成和咸宁年纪还小,有些话听不不懂,不过没关系,燕王能让步她们旁听,柳娘已经喜出望外了。
燕王嘴上说着不轻启战端,实际上不过是时机未到。
现在仅仅削了周王的爵位,且是有周王次子出首状告谋反,周王与燕王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诸王说不定还心有侥幸,认为皇帝削藩只是对有威胁的大藩王。
舆论也还没有进一步发酵,现在谁先起兵,才是对谁不利。
柳娘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她写好的信和玉牌信物,“若想要文人说话,我这里有个人选——危钟。”
“礼部侍郎危钟?他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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