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向沈措靠近并且做好了随时被他一脚踹开的准备,可对方居然迟迟没有挥拳出脚,只是一直以一种迷离不清的眼神望着我。
就当我们相距不过一掌距离,两张脸一上一下平行对视之时,他伸出手扶向我的耳后,拇指轻柔擦过我的脸颊,慢慢挑出一抹笑,“突然发现,以这个姿势和角度看你的脸,英俊非常。”
“咳咳,沈措……你这可是在引诱我犯罪了啊……”
“我想所有的女人在这种状态下都会对你有问必答,坦诚相待。”
弓起膝盖在我腹部轻顶一下——如期而至。
随后他坐起身,整了整被我扯开的衬衣,“李楚红的私人助理你见过吗?我有预感,你会喜欢她的。”
“嘿,我算是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刺探军情。”
彻底明白过来这是何意思的我笑得合不拢嘴,借着一脸猥琐之态亵近于他,“投桃报李,恰巧我最近也有个小麻烦想要你帮忙。”
沈措稍稍眯起眼眸,满眼警惕而狐疑地斜睨回视。
于是我以一个更开放的弧度咧开了嘴,冲其挑眉眨眼,“我以老谭同志的人格担保,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阵子我正在和一个好女孩交往。
“好”
的定义是她从不化夸张的眼妆做色彩斑斓的指甲,她会烧一手想让我把自己肥死的好菜,她不介意我目光永远追随街头美女超短裙的流氓本性……简而言之,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圣母”
的光辉。
我甚至想到了要和她结婚,直到她伏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去日本度我们的蜜月,去北海道看雪山和樱花,去涉谷……”
……日本?等等,她说的是,日本?
“去什么日本?!
你他妈脑子坏了吗?谁同意你擅自做主去日本了?谁同意你一声不吭去日本了?!”
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怒不可遏地将她推开随即摔门而去。
雨水把八九点钟的夜色泡得起皱,头顶的天空愈显沉闷,如同一块乌糟糟的泥迹。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逛,视线一片斑白与模糊,脚步趔趄,险些跌倒几回。
耳边不断响起刺耳的刹车声以及司机对我的破口大骂“你他妈找死啊”
,感到心里充满了一种形销骨立的落寞与一触即溃的悲伤。
最后作下决定:要和她体面地分手。
她再次敲响我家大门的时候,为她开门的是沈措。
“啊……我……我来找……找谭帅……”
我猜她一定脸红了,因为沈措上身赤裸,白皙皮肤和颀长身材就这么大方陈展在她面前——是个女人必然心如鹿撞,脸红似烧。
听见响动后,同样上身赤裸的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故作惊讶地朝她嚷了一声,“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沈措从背后揽住我,嘴唇印向我的肩头,继而以一个含笑声音对她说,“虽然无意被人发现,但——这是我的男人。”
那个女孩不可置信地死死瞪大眼睛,嗓音已经带上哭腔,“原来你真的喜欢男人……我一直听见别人这么说可我还不信……”
侧过头吻上我的脖子、锁骨和肩胛,那冰凉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我的光裸胸膛,随后又缓缓游弋向我的腰线与腹壁,最后慢慢探入了我的牛仔裤之中。
而我则以更为热烈的抚摸和不住落在他额头、眉弓和眼睑的亲吻给予回应。
他渐渐滑下身子,我能感受到那与我紧密相贴相蹭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像蛇鳞一样冰冷。
棱锋分明却无比柔软的嘴唇滑过我的结实胸肌后,轻轻吮含上我的乳尖。
他用一个因饱含情欲而浑哑魅惑的声音对早已泪流满腮四肢俱颤的女孩说,“你想……留下看我们做完吗?”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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