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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回到学校,稍事整理,然后一间宿舍一间宿舍去收学生证,第二天就注册开学了,功课并不轻松。
碰到相熟的同学,大家谈了谈出国和考研的事情,虽然才大二,不过再不考虑,也就错过那个最好的时机了。
他在网上下了一些信息看了看,脑子里却在想邵右清,从小时候起,小他三岁的邵右清就是个教人操心的主,印象里总是他苦口婆心劝导安慰,而邵右清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模样。
所以离家前的那一场尴尬他也没有往心里去,就觉得邵右清是胡闹得太厉害,不过因为仅仅是胡闹,没真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只好原谅他了。
过了半个月邵右清也没表露出要来H市的意思,打电话过去,永远都是“在玩,在吃饭,在打牌,哎呀赌得很大,等下再给你电话。”
向南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打电话给于秀芬,问她邵右清最近在干什么。
于秀芬很不耐烦,“我哪里知道他在干什么,天天往外跑,有时候一整个晚上都不回来的,你奶奶是年纪大了,根本管不了他。
他嘴巴甜,会哄人,说是住女朋友家。”
向南有点担心,只是不能亲自跑回家去找人,以前邵右清在外闯荡,他找不上人,现在既然在老家,总觉得出于过去的情分,应当关心关心。
无奈他这种关心,邵右清向来是拍一巴掌丢到地上,再恨不得踩一脚。
随着年龄的增大,自然不会直接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可是性质仍然差不多。
他从小被妈妈抛弃,又有一个那样不成器的爸爸,这么多年来只有奶奶在关照他,向南一直记得那个舔被角的孩子,心里益发疼爱这个表弟。
他相信他不是坏人。
又过去一个月,向南刚刚睡熟,就被一阵电话震动的嗡嗡声吵醒。
“表哥,我在火车南站了,你来接我,我晚上住你那里。”
向南一看手机,12:05分,这个家伙,好像永远都不懂事,不晓得体谅他人。
无奈地爬起来,从上铺跳下,套上衣服裤子,他又从抽屉里取了钱包,想想不放心,再带上银行卡,然后蹑手蹑脚摸出宿舍,生平第一回爬围墙翻栏杆,奇怪的是,心里倒也不是那么慌。
如果被抓到的话,学生会那边大概不太好做下去了。
他想。
这个点上最后一班地铁也停开了,花了六十块钱的打的费才赶到南站,他想埋怨几句,看到邵右清在湿漉漉的车站外面缩成一团,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夹克,他又咽下了一切重话。
“候车室里有暖气,干嘛不到那边去呆着?”
向南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邵右清披上。
“怕你找不到我,都快四月份啦,不冷不冷。”
他这么说着,却是一直在吸鼻子,高挺的鼻梁也不知道是蹭的还是冻的,红通通显得滑稽又可怜。
“你行李呢?”
“带什么行李,现买呗。”
向南翻白眼,然后庆幸自己好在带上了银行卡,“我带你去火车站旁边的招待所吧,我宿舍里没法睡,我在上铺的,再加一个你,那床恐怕要塌了。”
“那你今晚还回学校吗?”
“明天坐地铁回去。”
说到这里向南懊恼地嚎了一声,“我明天一早有课,就是第一班地铁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我还从来没逃过课。”
“我会补偿给你的。”
“怎么补偿?你给我上分子材料学的课?”
“这个……有点难度。”
向南当然没指望他。
两个人沿着空寂的广场走到底,然后选了一间还算干净的连锁式旅馆开了房间。
上电梯的时候,邵右清吸吸鼻子,问道:“你第一次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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