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难道他比卢瓒少了哪个器|官不成?
可是他说完这话就看见卢瓒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知道大事不妙,自己大概是……碰到他的底线了……看来反攻是无望了……
“娘子,看来为夫得给你好好立立规矩了。”
卢瓒的声音冷漠严厉,让王雅璞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最讨厌的姿势。
刚想抗议,卢瓒就直接把他的家伙捅了进来,然后立刻开始了律动……
“你慢、慢点……啊……”
于是,王雅璞这新媳妇就享用了大半夜的“卢家家法”
。
而卢瓒也真如他所说的,第二天就开始j□j起王雅璞来,几乎天天晚上把他绑在床头,然后逼他只靠后|庭的刺激就出|精。
可惜王雅璞虽然身体敏感,但天份有限,连续几日都没有达到高|潮,而卢瓒更是不允许他自渎。
几天下来,王雅璞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连带着嘴里还长了个血泡,脸上青春痘都出来了。
终于在一周以后,快要被卢瓒折磨得死过去的他,在被卢瓒连续艹弄了一个小时的后|庭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惊叫,分|身喷身寸出了浓白的米青|液,身寸米青的时候他浑身紧绷,腰身更是挺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分|身一共喷身寸了十来股浓液才停下,王雅璞几乎有种看见了天堂的错觉,之后,就变成了一只死鸭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后两人就开始了日日笙歌的日子,有时候性致来了,哪怕是在厨房做饭,王雅璞也会被压在灶台上剥下裤子艹干。
两人几乎是不分场合部分地点,这种堕落的日子没过一阵,王雅璞就感到自己天天腰酸背痛,身体快要被榨干了,于是就跟卢瓒商量着要干点正事。
“卢瓒?”
对方坐在身边却没有应答,于是他继续喊:“卢瓒?”
依然没有回应,他试着喊了声:“相公?”
卢瓒表情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么喊他都没反应,于是王雅璞推了推他说:“卢瓒你发什么呆?跟你说事呢。”
“嗯?”
此时卢瓒就像大梦刚醒般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你想什么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方才你喊我了?”
卢瓒疑惑地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记不住发生了什么。
“是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做多了反应变慢了,真得节制节制了……”
鸭子喃喃自语,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卢瓒皱眉,他从来不曾这样,今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房事过多?
还没等他俩商量好要干点什么,常氏兄弟就传来了新的消息。
常德江终于受不了那些幻象的折磨,两个月后在家中自杀,死的时候,原本肥胖的身躯只剩下70多斤,脸色铁青,表情狰狞,死状恐怖。
他的死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树倒猢狲散,他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撑不起偌大的家业,再加上陆逢山的有意打击,清江集团早已不比往昔,而他最大的靠山常省长最近也是自顾不暇,检察院不断收到匿名的检举信,而且照片和其他证据一应俱全。
这天,卢瓒正在看书,王雅璞正抱着新买的笔记本玩得不亦乐乎,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
“我是常德清。”
没想到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鸭子倒是有些诧异,看来这人胆子不小,看了自己弟弟的下场后还敢自己找上门。
“小伙子,能不能让我见见卢先生,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但是事情没准有挽回的余地,做人不要这么决,对不对?”
听了这话,鸭子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让卢瓒听电话。
之后就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挂了电话后,卢瓒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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