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妹这会子已经做完家务,正在门沿底下做皮衣。
这皮是之前她和陈天齐打到的野猪皮,她特地求队长给要下来的。
为了这事,柳建国和许翠林还非常不高兴,埋怨她傻,要知道这张猪皮足足抵掉一斤肥肉呢,小孩子家家不懂事。
可柳三妹非常坚持。
村子里那么多人看着,为了脸面,所以也就只能同意了。
柳三妹把猪皮晾晒过后,反复暴晒了好多次才能用的。
她把晒干后的猪皮按大姐说的裁剪成一块一块的,又把之前从队里买的羊毛皮也剪成同样大小的。
羊毛皮是队里的老养头按照她的说法,一点一点连毛带皮地剥下来的。
剥下来的羊毛一体,需要进行鞣制,这道工序非常复杂,她只能简化了,浸水、脱毛、浸灰、软化、浸酸。
做完之后,她在太阳底下暴晒,好在这些天都是好天,要不然东西非得发霉不可。
正剪着,柳金宝蹦蹦跳跳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把里面的水全都倒在她剪好的毛上。
柳三妹立刻火了,这个破小鬼,不教育是不行了。
说着,把他拉进屋,轻轻地打了几下屁股。
没用力。
即使不疼,可小鬼还是立刻哭闹起来,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
柳三妹坐在凳子上,板着脸看着他哭,见他终于不再嚎了,才盯着他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小鬼见家里的门被插上了,家里大人都不在,跑也跑不过她,只能头抬得高高地拽拽地哼了一声。
柳三妹秃噜了一下他的脑袋,噗嗤一声笑出来,双手抱着臂,开始笑话他,“你是猪吗?居然哼哼。”
柳金宝气得小脸都红了,反驳起来,“你才是猪呢。”
柳三妹没生气,反而好脾气地笑话他,“你骂我是猪,可是咱俩是姐弟,同一个爹娘生的。
你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不聪明不要紧,可别没有逻辑呀。”
柳金宝气得眼都红了,里面泡满了泪,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柳三妹像没看到似的,一点也不可怜他,“熊孩子,我刚才是在做皮衣。
穿皮衣冬天就不会冷,手上就不会长冻疮。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看看被你给糟蹋的。
要是明天下雨,这衣服非得长毛不可,多可惜呀。”
柳金宝低着头想了想。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柳三妹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知道脸面了,所以也不逼着他认错。
拉着他的小手过来,“你别看这小小的皮衣,够买一百斤白面,够做五百多个馒头。
你想想,你一天才吃三个馒头,这件皮衣够你吃一百多天的了。”
柳金宝似是被说动了,“真有这么多?”
“当然了。”
柳金宝咬了咬唇,“是我错了,我不该泼水。”
孺子可教!
柳三妹摸了摸他的头,拿一块冰糖给他,“看在你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奖励你吃一块糖,不过,这个糖吃多了牙会长虫,会把你的牙齿全给啃光了,一天只能吃一块哦。
你看咱爷他的爷已经吃不动硬东西了,就是被虫子咬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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