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下意识闻声扭头,迎面见到两张半熟的面孔,她脸上表情僵了僵。
梁斯泽随手关门,如常地搂着人走过去,顺其自然地提起:“越林他们坐几点的飞机走的?”
徐凡听着愣了一下,这他怎么还主动说起。
他和念时悦在一起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大了说有碍兄弟和睦,往小了说就是抢了件衣服。
在徐凡的认知里,除了最后要明媒正娶的联姻对象,其他女人一律是过往云烟,都是可以随时替换的衣服。
但都默认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绝不抢兄弟的衣服。
所以面对梁斯泽违规的行为,他也是左右两难。
他慢了半拍没说,任煜答:“差不多早上九点。”
梁斯泽略点头,似乎只是随口问问。
伸手拉开张椅子示意念时悦坐。
念时悦几分拘谨地弯身坐下去,梁斯泽正站着脱掉大衣。
没人说话,气氛弥漫着安静的尴尬。
突然徐凡开了口,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梁斯泽最好的兄弟,你可以叫我徐凡。”
“……”
好像在强行重新开局,念时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梁斯泽一记冷眼瞥过去,“你死过一回了吗?”
徐凡心说我这不是在缓解气氛,他小声说:“我死之前肯定把你先毒哑了。”
反倒是任煜表现的更自然点,他把ipad递过去,“斯泽,你们看看还要点什么?”
梁斯泽坐下来,没要接的意思,“你们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