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以启齿,又表现出不得不说的模样,支支吾吾的,“之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但…我还得过日子,安微,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好好考,今年这评奖我肯定给你。”
安微被他这一出搞得有些懵,期间张了几次嘴,想反驳自己没有男朋友,转念一想,这外语院的“男朋友”
,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估计是背地里出了气,总归是镇住这个色胚,没什么不好。
她静静的听他说完,没立刻回复,而是在头脑里理了一遍信息,然后才谨慎的开口,“您的事我回去会和他说。
至于评奖,我想我靠的是自己本事。”
安微说完便没再多留,径直走向考场。
她眉眼弯起,嘴上含笑,礼貌的和安检老师问好,签到,然后笑意盈盈的走到自己位置。
那天下午有一点阴,考试过半场老师就把灯摁开了,安微笔速很快,在别人还和阅读抗争的时候已经把翻译写好了。
答完试卷有些无聊,她就在草稿上圈圈画画,笔尖在手上动着动着突然停了,逮着那无意间写下的名字使劲儿涂,生怕留下什么证据。
“沈熠驰”
三个大字被涂黑了,安微用指尖点上去,腹诽自己,恋爱脑。
给他当恋爱脑,她认了。
白禹安这件事刚解决那会儿,她们寝室几个人轮番叫安微小心,说他保不准哪天就出来找茬,结果安微平安无事度过一个学期。
原来,是真的有人在背后“负重前行”
。
安微嘴角不自觉勾起,继续在草稿纸上圈圈画画……
天色渐渐暗下来,不知不觉已过傍晚,随着最后一声铃响,一张张答题卡齐刷刷的交到监考老师手中。
安微从人群中走出去,台阶上,远远的向下望,草坪边那棵老树已经枯了叶,黑压压的身影侧倚着,指间猩红点点。
看见她,裹着腮帮猛吸了一口,然后捻灭,空投扔进对面的垃圾桶。
安微跟着人群向下,走出这段台阶便宽敞了,前方人群渐渐疏散,她小跑着,从后面挤出来。
人跑过来,沈熠驰伸出手指抵上她额头,玩味的说道:“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他头顶戴着卫衣帽子,碎发压下来有点遮眼睛,看不清神色。
“哪短了。”
安微不满的嘟囔,低头踢了两下腿,好叭,确实不长。
她仰头看他,弯着眼眸,“你怎么过来了?”
沈熠驰把左手提溜的外套盖上她脑袋,挡住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睛,不理她无聊的问话。
安微被糊了一脸,嘤呜着拿下来,头发直接炸了窝,呲着毛,表情有些张牙舞爪。
“走吧。”
沈熠驰拿过衣服套在了卫衣外头,眼神都没说扫过来一下就往前走,自顾自的,“去庆祝。”
那感觉,就好像,怎么说?老夫老妻的默契?
安微皱起眉摇头,这都什么比喻……
反正就是,他肯定安微会跟他走,有恃无恐。
嗯,这个形容好一点。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沈熠驰走了两步发现身边的小姑娘没跟过来,回头就看见她在那发呆,模样又傻又乖,忍不住轻笑出声。
安微察觉到他的视线,缓步跟过去,仰头,“庆祝什么?”
沈熠驰扯过她的袖子把人拉到身边,提着衣服一角,像带熊孩子出街的家长,担心她跟不上。
他拉着她往前走,语调平平。
“庆祝我的逆徒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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