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哀婉之声飘出小轩窗,可谓是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房门外轩窗旁,流叔小心翼翼扒着窗棂边缘,闻言扭头小声为自家王爷抱不平:“不是他自己提的离开吗?断袖的男人都这么善变且不讲理吗?”
他身后的两人皆靠着墙,双手环抱,一脸淡定。
面对这个问题,沈着只是摇了摇头。
流叔扭着身子用手戳了戳弈川的膝盖,皱眉无声逼迫。
弈川俯视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半天憋出一句:“或许……也有不善变,但同样不讲道理的?”
……
步竫舟到底还是把书卷一掩,宁君哲怨妇似的死动静立马自动消音,只睁着一双无辜又乖觉的大眼睛,盯着对方施施然起身下榻,在自己跟前长身玉立。
“作为交易,你为本王花心思是应该的。”
“身为护卫,你为本王受伤流血,也是应该的。”
宁君哲被噎到说不出反驳的话,好像自己明明有理,经狗男人嘴巴一说,瞬间就变成了无理。
一时之间熊熊气焰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秉持“能屈能伸”
的原则,他将右眼角那滴挤了半天才挤出来的热泪一擦,两腿一跪,直言不讳道:“王爷,属下想继续留在王府,为王爷效力。”
步竫舟略微低头,深邃的眼瞳里盛满旭日的初光:“为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银子?”
步竫舟反问,眼波流转间并未有半点儿惊讶,“宁护卫这是有打算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