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丈人有难处,顾北体贴道,“盖房子也不用那么赶,可以先结婚,再……”
“别听这老头子的。”
顾北还没说就被许母打断,“隔壁村去年有户人家盖的也是砖瓦房,来回两三个月就盖完了。
让你叔他们日夜不停,保准你跟敏子结婚前能住上新房子!”
顾北闻言倒是有些怜悯的看向许父,就是生产队的牛,人家夜里还都是休息的。
看许母这个意思是让许父日夜在那儿监工呢。
许父掏出了旱烟,“你婶儿说的也不是不行,咱可以雇两波人,白天一波,夜里一波,到时候我跟你两个哥倒着班儿去看着,你俩结婚前能住进去。”
许父劳累了大半辈子,对许母的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更何况家里就那么一个小闺女,他累点没什么,要是闺女结婚能住进新房子,那他怎么累都是值得的!
许父的旱烟还没来得及点上就被许母一把夺去,面上带了点委屈怒道,“老婆子你夺我烟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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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抽抽抽,整天就知道抽。
还有老大老二,以后你们几个抽烟都给我到外面去抽,不许在家里。”
见许父要张嘴,许母眼一瞪:“咋地,现在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许爱国你今天敢跟我顶一句试试!”
许父吧唧了下嘴,表示女人都不讲理,他一个老爷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些房子的布局以及安排后顾北就出了许家。
这时天色稍暗,夕阳将整个天空衬得昏黄而又慵懒,村里的道上也零零散散的没几个人,这个时间大伙儿都在家里吃饭。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顾北也不禁暗叹他住的那个小茅屋是真的远,不过幸亏新盖的房子选址离许家不远,以后倒是不用走那么远的路。
这边顾北还在脑中打草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就见一个老头弓着腰,低头拉着牛往旁边走,洗的褪色的秋衣贴在老人身上,用皮包骨头来形容怕是也不为过。
那老头走路虚虚晃晃的,看的顾北为他捏了一口气,生怕这老头走两步路就倒下。
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顾北也算是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谁:据说是位老中医,被分到他们村的。
哦,对了,屋里还有个躺在床上病歪歪的老太太,是这老头的老伴儿,巧的是这人学的是西医。
要按顾北看啊,这两人吃的那么少,不得病才怪。
相比外面那些地方来说,许家村的人大多都淳朴,因此这两个人来了之后也没批豆过他们。
只不过每个人分的粮食上面都有规定,大队长也不好特意照顾他们,毕竟若是被人抓到把柄,那可是全家都讨不到好的。
顾北叹了口气。
屋内张清听着动静,开口却是有气无力的声音,那声音低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有人在讲话:
“放牛回来了?今天…咳…咳…”
老头栓好了牛,晃晃悠悠的走到床前坐下,喂她喝了口水,拍了拍老伴的手,“回来了,你别急,慢点说话。”
张清喘了口气,看着丈夫笑了笑。
其实这日子过的,她也没什么盼头了,现在不过就是熬日子罢了。
只不过老伴还在,她知道如果她倒下了,老伴儿怕是也活不长了,所以她就算身子再破败也得撑着。
顾北听着屋内两位老人断断续续的对话,眼神暗了暗。
两个人活着的动力都是为了对方:老头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因为他倒下了,病床上的妻子没有人照料,而那位老太太,即便受病痛折磨着,却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不是为了别的,为的是怕丈夫唯一活着的动力没了。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见惯了后世人的薄情,如今两位老人不离不弃,即便在困境中也相互扶持着,这样的感情实在是难能可贵。
顾北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头笑了笑,接着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茅草屋。
原先在国营饭店里买回来的是十个肉包子和五个素包子,顾北留了六个给许敏,剩下的许母都让他提回来了。
他日夜通风,加上这两天天气好,茅草屋原本的霉味倒是散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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