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笑了,“裴青,你玩失踪的时候,是这么定义你自己的吗?”
“我玩失踪又怎么样,我根本玩不过你。”
裴青说,“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在医院,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从来没告诉你这栋房子原来的户主是我爸,你现在也知道了。”
说着说着,他的鼻音染上不自知的哭腔:“傅应钟,你想让我怎么看你?”
“那你呢?”
傅应钟反问,垂眼,眼底有挥之不去的暗色,“住进来的第一天,就与朋友谈论怎么当上我的情人。
你又想让我怎么看你?”
裴青很快说:“那是误会。”
又是误会。
男人拧起眉。
这话他已经听得厌烦了,说来说去,都是想与自己撇清关系。
“那至少今天,按你的话来说,你是我的情人。”
傅应钟向前一步,轻俯身,捏着人下巴,与对方靠得更近,“对吗?”
他没来得及回答。
男人的手,缓缓下移,移到那截细白脆弱的脖颈:“那就做些情人该做的事。”
炙热的吻由轻及重,烙印在颈侧。
身下的人越挣扎,男人的行径越过分。
当滚烫的触感抵上脊背,裴青被亲吻折磨得模糊的意识,终于短暂清醒。
他浑身一抖,抬手推拒:“不行。”
男人保证:“我不进去。”
那也不行。
他都说了要结束这段关系,还刚和对方吵了一架,对方明明那么过分,他怎么可以和眼前这个男人稀里糊涂地再上一次床呢。
可是他挣扎不开,也跑不动。
他脚上的伤,让他此时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慢慢地,坚决的拒绝变成了哭腔,变作可怜的呜咽:“不能这样……”
傅应钟:“你准备哭到结束吗?”
男人充耳不闻。
裴青试探:“我不哭,你能停下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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