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这许三混成这样,应该就是四哥为我出气的结果了。
当初我与许三对簿公堂的时候,四哥曾向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了我的妹妹,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原来在私底下,他真的收拾了许三。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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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着包容和宠溺笑容的英俊男子,自动的浮上了我的脑子。
他已经有半年没来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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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让进后院客厅,小县令借故溜掉了,房间里只剩了我和骆尘净两个人。
许是刚才小县令那玩笑让骆尘净有些抹不开了吧,他的眼睛都不敢看我了,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屋子里一片安静。
我率先打破了这沉寂,开口道:“骆先生,我这次来是向你道谢的,嗯,还有那位卜测的先生,我回家之后,病果然就好了。”
骆尘净见我如此镇定,也轻松了一些:“那就好。
我本还打算过两天去看看你呢,既然你来了,我正好省事了。
可是全好利索了?”
我点点头:“嗯,全好了。
我也按你开的方子抓着药呢,还有那些药膳,也天天吃着呢。”
骆尘净道:“我再帮你诊诊脉吧,看看那药方还用不用修改一些。”
我伸出胳膊,将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了腕子,骆尘净那暖暖的手指就按了过来。
嗯,这次也没用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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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骆尘净的手,他的手不象一般男人那样粗大,而是光洁细腻,手指既修长又匀称,手指肚带着微微的粉红,指甲漂亮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双手必定十分灵巧。
嗯,不亏是舞文弄墨的手。
我看他的手看得出了神,骆尘净也不知怎么回事,这脉按了好久也没诊完。
温热的感觉从他的手指传来,又混和了我的温度,胶著着四散开去,屋子里,静谧又暧昧。
我和骆尘静似乎都被这异样的气氛给惊住了,一时间都屏了呼吸,谁也不敢动弹,不敢轻易开口了。
正当我俩象两只呆头鹅似的傻坐的时候,只听得窗外“扑哧”
一声,似乎是有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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