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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蔺的心倏然一颤,三年前的不堪和昨晚的羞辱感霎时再次涌上心头。
原来他是赦逸,一个富家公子哥,昨晚见过的,大学期间在父亲公司里实习,也经常去她家,现在被公司正式编排,被称为‘赦总’。
“这次我父亲让我来招聘现场实习,之后我正式升为人事部总经理,让你入我公司轻而易举。”
赦逸在那端再次潇洒一笑,“黛蔺,我们是有交情的,几年前你父亲帮过我家不少忙,我们又是老同学一场,现在不帮你何时帮?”
黛蔺心生感激挂了电话,但当她下车,却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五星级大酒店,即将在酒店房间与赦逸见面。
赦逸一打开房间门就将她抓了进去,腰间围着浴巾,短发上滴着水珠,如狼似虎盯着她:“黛蔺,你知道三年前我有多么想上你吗?!
你长了一张漂亮的娃娃脸,娇嫩的身体却像饱满的罂粟汁水,散发诱人的妖气,让我不可自拔!
我想死你那嫩嫩的小模样了!”
他眼睛里射出淫亮的光芒,又色又浓,一把将她摔到酒店的大床上,压上来就撕扯黛蔺的衣服:“黛蔺,三年前你是高不可攀的小公主,我得不到你!
但现在,你一无所有了,做我的地下情人,我会瞒着我的未婚妻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进公司做我的秘书,衣食无忧!”
黛蔺抓紧他的那只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使粗,厌恶的摇了摇头。
“装什么装!”
赦逸竟是一巴掌扇过来,用腿死死压着挣扎中的黛蔺,粗鲁揪起她的头发,眸中布满轻蔑:“三年前你倒追男人的干劲哪去了!
你都那么不要脸倒贴滕睿哲了,我上你怎么了,你不就是告诉天下的男人来上你吗!
你去照照镜子你现在什么身份,老子看得起你才上你,施舍你一口饭吃!
不然谁敢要你这坐过牢,臭名远播的贱女人!”
黛蔺唇角的血丝缓缓流了下来,眼角泪光闪动,对准男人的手一口咬下去,挣开赦逸就往外跑,但没跑几步,又被他拖了回来,加倍粗暴压在床上。
撕扯间,身下的血再次沾满酒店雪白的床单,赦逸兽性大发脱至她的内裤,突见那些经血,扫兴的把她放开了,这才骤然想起她到了生理期。
黛蔺这才有机会跌跌撞撞往门外跑,跑到门外揪着自己被撕破的衣裳泪眼模糊往前逃,痛苦的低着头。
三年前,滕睿哲也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羞辱她,吻她,可她当时天真的以为,那是他对她的爱,终于肯回头多看她一眼。
其实,这就是他羞辱他所厌恶的女人的一种方式,用最兽性的方式让她变得下贱。
而她爱他这个睿哲哥哥,就是下贱。
这种爱让天下的男人都觉得她可耻下贱,让她家破人亡、入狱受罚,不敢再爱。
她低着头,突然泪如雨下。
而正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打开了,一个女子刚从房里走出来,转身见到从那头跑过来的黛蔺低着头差点撞到她,发出一声娇呼,“哲!”
可能是被吓到了。
门内的高大俊挺男人正在整理衬衣领口,俊颜上带着激情过后的餍足,十分迷人。
他听到女子娇呼,扭头看了一眼,看到黛蔺衣衫不整,裙子上全是血,捂着嘴边跑边哭,他霸气的剑眉往上挑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黛蔺也在他们面前停住了脚步,抬头一看是滕睿哲和他的女人,她竟与他们在酒店走廊上狭路相逢,泪眼中惊诧,后退了一步。
随即不再哭不再跑,抓着自己破烂的衣裳,静静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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