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被他的灵力一浸,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翅羽一抖,化成了一只真鸢,栽着江明衍向高天之上的鸣台而去,生父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御白纸鸢是需要灵力的,那时他灵力低微,花了大力气才让纸鸢将自己送到正殿之前。
由于灵力枯竭,那鸢在台阶几步之遥的时候便消散了,江明衍险之又险地向前一扑,手臂在地面上擦出一道血痕。
尖锐的疼痛在手臂炸开,他捂着手臂,勉强从地上坐了起来。
一抬头,见殿门前走出一队人。
为首那位衣饰上绣着四枚濯神纹,背后背着一柄净如白雪的长剑。
银冠束发,玉饰垂坠,清贵矜傲,目下无尘。
观其面貌俊雅若谪仙,神色冷淡,正侧头同身边的人说话。
另一人袖上的濯神纹只有三枚,落他身后半步。
同样是位少年,戴红玉冠,金石点缀,眉目桀骜,斜眼睨人时不失冷刻,极有气势。
只是此时神色懒散,毫无干劲。
正是江氏少主江泫,和与他同岁的堂兄弟江鸣岐。
他们似乎正要出行,却被殿边的江明衍吸引了注意力。
江鸣岐看见地上那道刺目的血痕,眉头微微一皱,向身后人示意,立刻便有人走上前来扶他,顺便清理掉地面上的脏污血渍。
江明衍任他挽起自己的袖口察看伤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领头之人,神色僵滞、瞳孔紧缩,带着些临近崩溃的狂喜。
一样的……一样的。
和上一世的时候没有区别,还是那个江泫……
江少主观他神色,心中有些莫名。
他挥退仆从,抬脚走到江明衍面前,垂眼望他,确定自己对这张面孔没什么印象之后,问江鸣岐道:“这是?”
声色冷淡,如同远山上的一抔细雪,并无过多的感情波动,传入江明衍耳中时,让他微微一愣,心中猛地一沉。
江鸣岐道:“昨天从外头跑回来的孩子。
等事情忙完,我就去将那人渣提过来好好教训。”
他性情高傲,注重血脉,并不太把江明衍放在眼中,之所以说这句话,是觉得那人所作所为玷污了江氏的族训,是在往江氏面上抹黑。
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低头一看,这流着一半凡血的私生子瘦骨嶙峋,显然在外头过得不好,心中刚升起一点怜悯,又见他直勾勾地一直盯着江泫看,啧了一声,暗道:不知礼数。
江鸣岐道:“他父亲呢?让他把人领回去,瘦成这样就好好养着。”
语气似乎是在打发什么猫猫狗狗。
江少主道:“需好好处置。
将他送回去吧。”
言罢转过头,带着清淡楹花香气的纤白衣角一飘,竟抬脚带着江鸣岐一道离去了。
从头到尾,态度冷淡,无甚关照之意,甚至因为公务繁忙,来去匆匆,连眼神都未多给几个。
江明衍呼吸一窒,视线死死地追着他走到云桥边,眼中爬满骇人的血丝。
旁边留下来照顾他的仆侍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从袖中取出手帕道:“别咬了,你的嘴角流血了!”
恍若未闻。
江泫不记得他了。
江泫不记得他了、江泫不记得他了、江泫不记得他了江泫不记得他了江泫不记得他了江泫不记得他了——
一段两个人的记忆,只要有一方不记得,对于被留下来的另一方来说,就是最剜心蚀骨的折磨。
他宁愿江泫看见他就心生厌恶,狠狠地踹他一脚、或者毫不留情地给他一剑,那起码证明江泫还记得他,记得是怎么将他捡回来、怎么陪他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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