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仪再次开口介绍道:“这碟糕点是臣妾亲手做的牛乳菱粉糕。”
一旁的太监立即上前取出银针试毒,见银子正常便退了回去。
齐越扬闻言点了点头,伸手端起那碗百合莲子羹,浅浅地品尝了一小口,又拿起一块牛乳菱粉糕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吃完之后,齐越扬满意地笑了笑,对着崔令仪夸赞道:“令仪有心了,快坐下陪朕说说话吧。”
崔令仪走到下的椅子前,缓缓坐下,微微抬起头,目光流转间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臣妾依稀还记得,这牛乳菱粉糕可是皇上您幼时最为钟爱的点心呐!
想当年,皇上您在上书房埋头苦读之时,嘴里就常常念叨着要吃上这么一口美味呢。”
齐越扬听到这番话后,原本正端起莲子羹准备送入口中的动作瞬间停滞住了。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的确如此,朕幼年时对那些用牛乳制成的糕点可谓是情有独钟。
只是那时母后担心朕贪食伤身,故而并不允许朕过多食用。”
崔令仪轻轻颔,微笑着继续说道:“臣妾对那段过往也是记忆犹新呢。
当时皇上您甚至还央求过定远将军从他家给您带上这牛乳菱粉糕到上书房来解解馋。”
说到这里,她不禁轻叹了一口气,面露惋惜之色,“只可惜,定远将军福泽浅薄,如今已然为国捐躯,英勇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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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扬闻言,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只默默地将手中那半碗尚未喝完的莲子羹放置在了桌面上。
看到齐越扬的反应,崔令仪赶忙站起身来,双膝跪地,面露惶恐地说道:“都是臣妾一时口快,提及了这些令人伤感之事,请皇上恕罪,万望皇上莫要怪罪于臣妾才好。”
“罢了,你起来吧。”
齐越扬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他微微抬起右手,随意地挥了一挥,向跪在地上的崔令仪示意她可以起身了。
崔令仪听到这话后,如蒙大赦般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却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大方方地坐回原位。
她低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轻柔说道:“臣妾知道皇上与定远将军自幼相识,那份情谊深厚无比、难以割舍。
如今定远将军不幸离世,皇上定然悲痛万分。
臣妾愚笨,实在无法替皇上分担这份忧愁,都是臣妾们的失职。”
齐越扬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桌食物,原本精致可口的佳肴此时已全然失去了吸引力。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崔令仪,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耐:“那些过往之事早已烟消云散,贤妃,你不必再提及了。”
崔令仪闻言,眼眸微微一闪,脸上迅浮现出一抹乖巧顺从的神情,赶忙低头应道:“是,臣妾谨遵皇上旨意,日后定当不再提起此事。
皇上日理万机,操心国事,臣妾在此多有叨扰,还望皇上恕罪。
臣妾这便先行告退了。”
齐越扬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待看到崔令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后,他立刻转头对身旁的太监吩咐道:“将桌上这些东西统统给朕撤下去吧!”
太监自是不敢怠慢,急忙应声上前,手脚麻利地将满桌的食物收拾干净并端走了。
“娘娘,您平日里可是最不爱往这养心殿走动的,怎地今儿个竟亲自送点心过来了呢?”
紫鹊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崔令仪的左手,将头轻轻凑到崔令仪的耳畔,压低声音好奇地询问道。
崔令仪美目之中波光流转,却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淡漠之色,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她内心真正的波澜,缓声道:“不过是前来确认一桩事情罢了。”
紫鹊见自家主子如此神情,心知此事怕是颇为复杂,接着问道:“娘娘,不知您是否已经确认清楚了?”
崔令仪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未曾抵达眼底深处,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虽尚未完全确定,但也大致知晓了七八分。”
紫鹊见状,自知不该继续刨根问底,于是默默地扶着崔令仪登上早已等候在外的轿辇,缓缓向着钟粹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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