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不屑道:“哪来的毛头小子,跟我讲王法,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王法。”
跌下马的土匪用刀指着陈天暮说:“三当家,跟他废什么话。”
只见那三当家抬了下手,周围的土匪便一齐朝陈天暮攻去。
陈天暮让父女两个到一边去,然后抽出手里的刀,跟他们打了起来。
他的功夫对付一个两个土匪还行,对付这一帮他可有些吃力。
果然,没多大功夫,他便负了伤,胳膊上被划了个口子,很快浸红了衣服。
迟湫嫌弃地砸吧了一下嘴,有点本事,但不多。
三当家嗤笑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管你爷爷的闲事。”
他脸色一变,阴沉地说,“给我杀。”
陈天暮感觉不妙连忙后退两步伸出手:“停!”
土匪们冲到一半停了下来,三当家把刀扛在肩膀上不耐烦道:“怎么?你还有遗言,赶紧说。”
陈天暮仰脖说:“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第一迟湫,你们要是杀了我,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劝你们考虑清楚,我虽然打不过你们,但是我师父打你们可是跟玩一样,给他惹生气了,要你们全给我陪葬。”
迟湫听了这话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酒壶,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二傻子徒弟?
土匪头子显然不信他的鬼话:“我可没听说过迟湫有什么徒弟。”
陈天暮心虚地舔了下嘴唇:“关门弟子不行啊?”
三当家冷笑道:“江湖人谁不知道迟湫不过是一个背信弃义欺师灭祖之徒?恐怕他现在人人喊打自身难保呢,没工夫管你。”
陈天暮一听这话,火“噌”
一下就起来了,反驳道:“他不是!”
三当家没兴趣跟他辩驳,勒马转头边走边吩咐道,“赶紧杀了,把那女人带走。”
这回没人再听陈天暮扯犊子,他被一脚踹出去撞到树上,吐了口血。
那对父女连忙跑过去把陈天暮扶了起来。
迟湫无声地叹了口气,花生被他吃没了于是他随手揪了几片叶子,手腕一转甩了出去。
叶片宛如离弦之箭迅疾而出,直指那几人握刀的手腕,几个人手腕上相同地方已经出现了一道血口,他们才感觉到疼。
迟湫是手下留了情,不然他们的手腕已经废了。
迟湫从树上跳下来,几名土匪互相看了一眼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
土匪们握着刀却只在原地踟蹰,不敢再往前。
迟湫转过身面对他们,三当家听见动静又驱着马踱了回来,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又是何人,今天怎么了?一个个的上赶着找死。”
他看着迟湫,这人懒懒散散的,身上没有一点江湖气,连武器都没有,说是赶考的书生都有人信,便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三当家下了马,活动了一下脖子:“既如此,那今天我就陪你玩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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