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婴回过神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臂弯之上。
这突然而来的一切,让天婴两只手抓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将那整洁的衣服抓得皱皱巴巴。
“你做什么?”
容远垂眼看着她,冷淡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看得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容远将碗的边缘抵在了她唇边,“灌药这种事不用别人。”
天婴:“!”
什么意思?
“怎么?反悔了?”
他口吻极淡。
天婴:!
她也知道容远说一不二,说灌真的会灌,药在嘴里已经够苦了,灌到鼻子里那不更苦,她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准备去接药碗,“我自己喝就是!”
然而容远却捉住了她伸过来的两只手。
容远手指很长,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桎梏得死死的,将碗口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
天婴双唇被冰凉的瓷碗一激,本能地挣扎了下,而容远钳制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得更低一些。
苦涩的药沿着唇齿慢慢流入了喉咙,见她蹙眉,容远便喂得慢了一些。
这哪里算是灌药?
倒是极高水准的喂药。
随着碗中的药越来越少,容远并不是将药碗抬高,还是将她的身子越来越倾斜,直至搂着她躺在榻上,喂完了最后一滴药。
只要他愿意,其实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哪怕是喂药这种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不好操作的小事。
整个过程即便天婴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却一点没有被呛到。
整个过程,天婴居然忘记了这药的苦。
容远将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前的柜子上,却没有改变那暧昧的姿势。
他搂着那具柔软的身躯,依然看着她的容颜,看着药渍划过她的下巴,然后到脖颈,眼看就要往衣角里钻。
“三岁小姑娘吗?”
天婴意识到自己可能喝药喝漏了,然后捏起袖子就准备擦嘴,刚抬起手,他冰凉的带茧的手指将药渍缓缓擦去。
“大人!”
但是喊出两个字的时候天婴尾音却本能地颤了颤,因为她在容远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过的□□。
容远记得这个声音,第一个梦,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大人”
,但是惶恐,带着颤音,却又娇又甜,勾人魂魄。
他将她按得很紧了一些,压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手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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