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被清乐打了一巴掌,心情也差透了,咬牙切齿地又多要了两个菜,这才算勉强平复了心情。
酒楼的另一个方向,同样的一个雅间儿里,玄天华正端着茶盏靠在椅背上看热闹。
从那清乐以身份压人讹诈白芙蓉,一直到凤羽珩出面反敲清乐,再到凤羽珩把清乐给揍了,一系列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位一向与人和善温文而雅的皇子不由得摇头苦笑,只道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本以为那一向任性妄为的九弟这辈子估计寻不到合适的姻缘,却没想到,到头来,人家还真就找了个比他还任性妄为的丫头。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份吧?
玄天华目光中升出几许期待,他有些好奇这个凤家的二小姐,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在她身上发生。
凤羽珩这边,几个姐妹出了仙雅楼,在小码头分了手各回各家。
临走前凤羽珩拉住玄天歌问她:“据说定安王妃过些日子要过寿?”
玄天歌想了想,点点头,“好像差不多到日子了,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办一场。”
“你去吗?”
“我才不去。”
玄天歌轻蔑地哼了一声,“她们那叫什么王府啊,平日里也没听说跟哪家有个深点的交情,就仗着定安王的爵位摆架子,可惜,后继无人。
我才不要去给她们这个脸面。”
凤羽珩有些纳闷,“按说是世袭的王位啊,定安王自己没儿子,就没想别的法子?”
比如说过继一个过来,这不也是正常的?
玄天歌告诉她:“谁能让他这么干?以前那定安王可不想过来着,过继个孩子继承王位,但皇伯伯说了,过继的不算。
然后定安王就又闹了个王妃换子的戏,十几年前就被皇伯伯用滴血验亲给戳穿了,并且告诉他,世袭的王位必须要亲生的血脉,如果再胆敢混淆王室血统,那顶定安王的帽子就给他摘掉。
后来他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想那些歪点子,乖乖的等着老死。
现在就整了个侄子在身边养着,听说做了点生意,想来是想为他的嫡女庶女们留条后路吧。”
凤羽珩心下然,想来是当今圣上根本不待见这位异姓王。
“哎?”
玄天歌纳闷地看着凤羽珩,“你怎么想起来问她们家过寿的事?不会是想去吧?”
凤羽珩告诉她:“是那日在寺里,临回来时清乐郡主来跟我父亲说的。”
玄天歌想了想,道:“凤府以前好像也没有派人去过,只是象征性地送了些礼。
你那大姐姐凤沉鱼,凤家当个宝一样供着,应该是觉得定安王府的寿宴不够档次,等着在宫宴上亮相呢。
至于那两个妹妹,听说是因为太小,不合适那样的场合。
今年你回来了,不知道凤府是怎么打算。”
玄天歌一边算计着一边同她说:“如果凤家今年要你去,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省得你挨欺负。”
凤羽珩摆摆手,“不用。
要是连一个定安王府都摆不平,我将来怎么走进御王府!”
玄天歌冲她竖了竖大拇指:“霸气!”
霸气的凤羽珩带着忘川霸气的回了凤府,才一进门,就见管家何忠迎了上来:“二小姐,您可回来了。”
她停住脚,“有事?”
何忠道:“老太太叫了三小姐在舒雅园,现在就等着二小姐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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