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巧地,徐枝月歪倒的方向朝着岑格非。
可不能压着或撞着他
手里的奶茶可不能泼到他身上或桌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徐枝月仍记挂着不能消耗岑格非的好感度可能本来就是零,硬生生地用手肘“duang”
地撑在他的桌面,另一只握着奶茶的手迅速转收。
哗。
小半杯奶茶洒出来。
没有一滴沾到岑格非及他的物品,全泼在了徐枝月自己的衣服上。
徐枝月的皮肤很白,撞到坚硬桌子的肘部很快泛起红。
痛感丝丝缕缕地加重。
“谁掉的笔”
徐枝月捂住手肘,眼里涨起生理性泪水,“为什么不捡起来草”
禁止说脏话。
注意不要崩人设。
系统的电子音。
“你这个没有感情的东西。”
徐枝月胸口起伏,草好气啊
要是让她知道这笔是谁落地上,铁定要和这人“谈谈人生”
。
徐枝月回到座位,同桌叶莎立马赛来一叠纸巾,“快擦擦。”
沾了奶茶的衣摆贴在腰间,有点黏糊。
徐枝月擦了几下,心更烦,“唉。”
“要不和老师请个假,回宿舍换衣服嘛”
叶莎建议,“你穿我的衣服应该不会太宽”
徐枝月选择走读,在学校没有宿舍,所以没有备换的衣服。
“好,多谢。”
唉,这么一对比,同桌简直是天使,而被自己帮助过的岑格非呵呵,刚才她都那样了,他好像都没有她一眼。
脱衣服的时候,徐枝月没留心,布料蹭过受创的手肘,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爸的垃圾岑格非”
说脏话。
惩罚。
“草”
腹部忽然一阵抽痛,徐枝月弯腰按住。
“老娘不干了”
徐枝月手握成拳,咬着牙,“你算个什么东西”
“放老娘回原来世界。”
没有权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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