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是得了肺痨。”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中医道。
“睡中盗汗,午后发热,咳嗽,倦怠,饮少进,甚则痰涎带,咯吐出,衄、热,都是肺痨的症状。”
老中医叹了口气道。
肺痨在古代是绝症,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办法,生死由天。
因而,冯锡范醒来后,听到郎中说的话,差点又晕了过去。
“好端端的,我怎会得肺痨!”
冯锡范不解道。
“当家的,你要振作起来,你天天练武,身体肯定好得快。”
冯锡范的妻子安慰道。
可惜,冯锡范得的不是肺痨,而是百草枯中毒。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到一个月时间,冯锡范呼吸便越来越艰难,一代沙场宿将、未来的奸臣就这样走向末路。
弥留之际,冯锡范已经无法开口,身旁只剩下妻子还有为数不多的儿女,他们哭着喊着,但也无济于事。
因为郎中给他诊断的是肺痨,明郑集团的重要人物为了防止被传染,都不敢来见他。
冯锡范的意识越来越淡薄了,他还挣扎着想坐起来,因为他还不想死,还想看着女婿郑克塽当上延平王,他还想大权在握。
慢慢地,他已经无法呼吸了,只留下满眼的怨恨和一副残躯,以及身边人的哀嚎。
......冯锡范身亡的消息,让明郑集团大部分人都淬不及,前些日子还在战场上活泼乱跳的人,转眼间就入了地府,让人无限感慨。
“复甫啊,前些日子我还和希范一起喝茶,这才多久,就先走了。”
郑经出席了冯锡范的葬礼。
如果没有未来的东宁政变这件事情,冯锡范对郑经可以说是忠心耿耿,甚至郑经死时还专门喊他来托孤,可惜冯锡范没有完成对郑经的诺言。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想必希范的遗志一定是恢复神州故土,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帮他完全这个遗愿。”
陈永华属实高估了冯锡范。
“哎,追封冯锡范为忠诚伯,希望他一路走好。”
郑经望着前方的棺材,叹气道。
郑经对忠于自己的人都不会亏待,追封一个伯爵爵位,以冯锡范在明郑的地位,完全没有问题。
“诺!
我明天就给希范操办这件事情。”
陈永华答道。
郑克臧也在葬礼现场,听着耳边传来的激昂唢呐声,他有点怅然若失,一生之敌就这样走了一个,下一个该轮到谁了?下一个就轮到康麻子了,他就没冯锡范好对付了,不过没关系,郑克臧不怕。
......翌日,郑经罕见地出席了朝会,就为了给冯锡范追封爵位,平时他都直接让郑克臧自己上。
冯锡范的追封仪式,没有人反对,毕竟都是死人了,他们也不在乎一个死人伯爵。
不过真正的重头戏,要属侍卫镇的分配了。
朝会上因为这件事人声鼎沸,活像秃鹫分尸的现场。
“我推举刘国轩将军任职侍卫镇署总兵官都督同知。”
社畜李白衣意外穿越到一个男尊女卑的大坤王朝,意外成了镇国将军的儿子,李白衣那就一个兴奋,当场就要励志当一辈子的败家子,没事逛逛楼和里面才华横溢的女子探讨人生,学学英语。。。奈何总有人不想让李白衣学英语。也罢!既然不让我学,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