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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高冷姐姐也一样抵挡不住,姐姐也会神魂颠倒!”
“施逸,干嘛呢?过来说说说说,姐姐的滋味怎么样?年纪大了也还可口吗?征服的感觉爽不爽?呜……你小子干嘛,我刚抽完一根,别往我嘴里塞烟了,靠,你神经了吧,想烫死我?”
施逸的声音响起,有种懒洋洋的拽和痞,是种从没对何欢用过的语气。
何欢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所见过的施逸,只是他想让自己见到的施逸。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废话那么多真不怕掉牙烂嘴断鼻梁吗?”
有人觉出施逸已经不痛快做大家的谈资,适时转移了话题。
何欢站在转角处。
脸上没什么表情,情绪如常的稳定。
只是手里那根未吸的烟已经被她捏弯。
她转身走了。
边走边有不经意的回忆涌进脑海。
怪不得。
怪不得后来每次去吸烟区,遇到施逸和他的同事们时,他的同事们总是马上灭掉烟找借口就走。
走前看向她的那种玩味眼神,她到现在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把她看做施逸的狩猎对象,他们在看施逸怎样对她完成狩猎游戏。
手不自觉地握紧,那根烟被她攥得支离破碎。
路过垃圾桶时,她随手把那根支离破碎的烟丢进去。
像丢掉什么不必再留恋的东西。
*
下午上班,何欢走进邢伟办公室。
邢伟端坐在办公桌后面,还是那个神采奕奕的主管,丝毫看不出前几天,脸上曾经被人招呼过一整杯水。
也许是时间的功劳,它能洗去一切不好的记忆和狼狈。
看到是她敲门,邢伟眼睛亮了一下,示意她在对面椅子坐下。
他开口就问:“我看到你在办公系统里提交的调职申请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想调去邻省分公司了?以前求你去那边开疆拓土,你宁可辞职都不去,现在怎么又突然主动要去了?”
何欢笑笑:“以前懒得折腾。
现在懒得继续待在这里。”
邢伟看着她,带着试探地问:“是因为那些流言吗?所以想离开一阵子。”
何欢无所谓地点点头:“你要是愿意这么理解,也可以。”
邢伟又看她半晌,突然问出一句:“那人是楼上的施逸吗?”
何欢看着邢伟,笑了笑,坦言回答:“是。”
邢伟向前探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何欢问:“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何欢迎着邢伟的注视,实话实说:“你比他没品。
他一段时间只跟一个女人保持关系,你劈腿劈得腿都不够用。”
说到这她又笑了下,“曲落雨临走前泼你脸上那杯水,真不冤。”
邢伟被她气到。
但气着气着就笑了。
他嘴里继续没个正行:“我还是对你心痒痒。”
何欢嗤地笑一声:“那正好,批准我去分公司,让你眼不见心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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