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么了,都怪你!
程韵月我警告你,若是希奥再出这种状况,我决不轻饶!
或者,你需要先尝尝我们唐家的厉害才会学乖?”
揪起韵月的衣领,希瑞冷冷出声,铮铮得目光像是要把她看出个窟窿来般凶狠。
“希瑞,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做的?自从他和未婚妻一起离开之后,我根本就没再和希奥有过联系了。”
努力往后仰着脖子,韵月一面争取着更多的空气,一面尽力辩白道。
说实在的,她当时被那个英国女人打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觉得很冤喃!
“发生了什么?很好,你很想知道是不是?那跟我来!”
点点头,眯了眯眼,希瑞朝那些医生和黑衣老外吩咐了些什么后,松开了揪紧她衣服的大手。
因为力的反作用,韵月直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抚了抚身上的衣服,韵月低头看了看尚在痛苦中的希奥,深呼吸一口,跟随者希瑞往书房走去。
当她刚踏入书房的瞬间,木门合上的刹那,一个足以让人呼吸停滞的画面映入眼帘。
那……应该是炼狱吧?满是血腥和暴力,死亡与绝望。
每一个人,都像是来自地狱深处,因为他们的眼神都充斥着绝望。
危机再现
“那……那是什么?”
隔了好半晌,韵月才确定了她刚刚看到的不过是一副太过真是的油画罢了。
“我们的话题不应该是这个,你坐到那里去。”
冷冷得,希瑞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并不想谈论那幅记载了家族“丰功伟绩”
的油画。
“哦。”
她吞了吞口水,又瞄了瞄希瑞背后的那幅油画中真人大小的人物,小心翼翼坐到了指定的沙发上。
“把你带到这里来,见到了希奥现在这个样子,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斜斜的靠在书桌上,希瑞询问,他还没想好应该给她说些什么,说到哪种程度。
“我很抱歉。”
看不透希瑞的表情代表着什么,韵月轻声说出了这四个字。
“确实,你应该抱歉,不过对象不是我,而是希奥。”
点点头,希瑞扁了扁嘴,表示对她回答的赞同。
而韵月听了他的话,越发搞不清楚状况了。
为什么他总是要把希奥的的问题扯到自己身上喃?搞不懂。
“我知道你可能暂时没弄明白我的意思,不过……”
顿了顿,希瑞凝视着她,目光下移,来到她胸口处的吊坠上,继续道,“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明白就不会发生。
比如希奥的脑损伤,就是因你而起。
你不要对我装无辜,套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就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
你是说……希奥变成现在这样,是变相性的因我而起?“皱眉,韵月撑起身来,怔怔得瞧着一脸正色的希瑞。
她这几天,见过他太多表情,不过都是笑着的。
唯有这种一脸严肃的神态,她为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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